而阮阮那个晚上喜欢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依旧保持着。她在身边被移动之时,顺势就搂住了路斯容的脖子,并且搂得很紧,甚至还用自己的脖颊到他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并且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
路斯容被她蹭得有些心猿意马,甚至有翻身将她压住的冲动。
可是他并不确定她真的原因,而且团团就在身边。
忍了好久,他才将自己狂躁的心情压抑了几分。
阮阮依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他只好就势躺在阮阮的身边,紧紧环住她的腰。
月光透着窗纱照进室内,洒满一屋的清辉。
路斯容看着阮阮无名指上那枚闪闪发亮的戒指,内心无比满足。
这枚戒指,路斯容早就买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时间给她,太刻意的话,就显得特别奇怪。
今天见了家长,也算是得到了长辈的认可,这个时候给她,该是最适合的时间了吧?路斯容看着熟睡中的两人,内心无比的平静。
他想,这应该就是他一直寻找的东西吧。
就像当初的爸爸和妈妈一样,两个人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会觉得幸福。他希望,他和阮阮可以变成这样。
如果,他和阮阮能够好好地,他一直亏欠团团的东西,也可以顺便一起还清了吧?
次日清晨。
阮阮醒来时,团团正趴在她的身上玩她的头发,见她醒来,说要给她啵啵早安吻,还非得让阮阮闭上眼睛。
阮阮微笑着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唇上一软,鼻尖熟悉的气味一闪而过,却不像是团团?
“早安,路太太。”
阮阮吓得猛地睁开眼睛,捂着嘴唇像个纯情少女。看着笑的得意的男人和一脸坏笑的团团,有一种被他们爷俩儿整蛊了的感觉。
阮阮板着脸不理团团,团团立马把所有罪证都导向了路斯容,早晨的困倦因为这对活宝,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洗漱时,阮阮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突然多了一枚戒指,而且钻石好大的一颗。在路宅时没有时间询问。坐上车去公斯时,路斯容又一直忙着接打电话,阮阮只好暂时压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公斯合作的项目好像出了点问题,路斯容将阮阮一送到公斯,载上展辰又风尘仆仆的离去了。
阮阮不是一个敏锐的人,但就算这样,她从今天一进公斯开始,就能感觉到大家对她的指指点点。议论的声音很小,阮阮根本听不真切。
可是还没走进她所在的办公室,就听到助理米律在大发脾气,“不知道是谁乱嚼舌根!居然说我们Zora来这公斯工作是假,勾引他们老板才是真!”
“简直是笑话!把好好工作的人说成这样,我看是路达集团的员工素质太差了!”
米律是背对着办公室门的,所以并不知道阮阮已经在她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走进来了,还在继续义愤填膺,“就算我们Zora真和路达集团总裁在一起了,那也是门当户对,怎么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把人说的这么难堪....”
米律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了,只是因为阮阮平静的打断了她,“工作吧。”
这一天下来,米律已经是第n次抬起头偷偷打量阮阮,她也不清楚阮阮到底把她说的话听进去了多少。但是跟着阮阮的时间长了,她也知道,阮阮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冤枉。
米律怕阮阮心里难受,午饭的时候非得拉着她去吃日料,阮阮也没有什么意见,跟着就去了。
可是这顿饭,吃的可也比想象中艰难。
他们去的那家日料店离公斯有点距离,这家的装修风格是一间间小隔断,门外还会遮上布帘,但是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
阮阮他们先去,原本是吃的好好,米律还在措辞要怎样安慰阮阮比较好,突然从隔壁传来的娇俏嗓音分外刺耳。
几乎是同时,米律停下来观察阮阮的表情。
“我跟你们说啊,那个阮阮,长得也不怎么样,手段却是过人。也对,哪个男人会赶走主动爬上床的女人呢。”
正在说话的女人声音听着有点耳熟,但是一时半会儿的,阮阮也想不起是谁。
与她同行的人似乎有些不赞同,“不会吧,我看阮总监也不像是那样的人。”
叶红理了理自己耳边乱掉的头发,一脸鄙夷,“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的就是这种人吧。再说了,穿上衣服是一种人,脱了衣服的功夫如何,大概只有试了的人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