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过去啊,路总简直就是禁欲界的典范,我来公斯一两年了,还没见过他和谁闹过绯闻呢。”
“长期禁欲的人,根本就受不了撩拨。”
叶红此话一出,与她同行的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啊啊的尖叫着。
“我想起了!上次我去找李秘书核对一份合同,那时候快到下班时间了吧,就看到阮总监衣衫不整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我当时还奇怪来着,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真不看出来,原来阮总监是这样的人。”
“是啊是啊...我之前还挺佩服她的,觉得她年纪小小就坐上了Aamp;L投资公斯中国区负责人的位置,看来不是工作能力了得,是那方面的功夫了得吧。”
她们说完,就是一阵窃笑,听进阮阮的耳里,犹如弹珠落在了地面上,纷乱了一地,噼里啪啦的打乱了她的心情。
她原本是不打算在意这些说法的,可是越听下去,越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阮阮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是冷的,但是依然面带微笑的吃着面前的小食,不管米律投来的关切眼神,她似乎麻痹了一样。
阮阮以前觉得自己是理解妈妈的,可是直到这一刻,她被人误会,她才知道这种感觉。如芒刺在背,有苦说不出。
她或许还好一点,她和路斯容是结婚了,所以就算流传些谣言似乎也是理所应当。可是当初穆筱筱,可是什么事都没做,就被杜姗污蔑与男人通奸,那个时候,妈妈的心里该有多委屈啊。
米律看阮阮的表情变来变去琢磨不定,心里又埋怨起了自己,来什么日料店啊,不来的话,也不会碰到这些乱说话的女人了。
那些话虽然听着刺耳,但是阮阮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离开日料店以后,还拉着米律去吃了个甜点。
“Zora,你别听这些人胡说,他们就是羡慕嫉妒恨。”米律小心的观察着阮阮的表情,看她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才放心大胆的继续说下去,“不过他们会这样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你和路总两个人,看起来是有些暧昧不清。”
“办公室本来就是一个是非多的地方,你们俩身份特殊,自然就会被大家yy到一起去。”
阮阮突然笑了一下,她一直没有告诉米律,只是因为担心白年晟会知道,所以一直瞒着。眼下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好像也由不得她了。
阮阮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说的云淡风轻,“我结婚了。”
米律完全以为她在开玩笑,“Zora,你就算生气也不能乱说话,平时也经常看你戴些戒指在手上,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
米律说完才仔细打量阮阮手指上的戒指,不同于之前那些时装装饰戒指,她想了想,才记起这是珠宝品牌Lamp;F的限量款婚戒,样式非常普通,但是价格却不菲。
米律惊讶的张着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事情来的冲击太大了,她都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了。
回公斯的路上,阮阮只是简单的同米律解释了几句,隐去了真实原因。所以信息到达米律的大脑里,就自动转变成了王子与公主在舞会上相遇,然后一见倾心,再见就托付终身的戏码了。
感概完了王子与公主的幸福故事,米律又突然感伤起来,“不对啊,你这结了婚,白先生可怎么办啊?”
话是出口了,米律才觉着不对,她这么说,不就和路达集团里那些胡乱猜测说话的女人们一样了嘛。
她连忙解释,“Zora,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说...就是说...”米律半天想不到合理的解释,脸都急红了。
阮阮也不忍心为难她,帮她解围,“我知道,不过我和白先生,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我想,知道我结婚了,他应该是最高兴的那一个。”
这一点阮阮猜的没错,她结婚了,白年晟确实是最高兴的一个。只是把悉心照顾了五年的人突然送回国内,只有阮阮这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才会觉得白年晟是为了让她面对现实。
他明明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她衣食无忧,也一直把她照顾的很好,阮阮都不曾去想过,为什么他会突然这么做?
她一直认为,白年晟做事情有自己的章法,他那么做了,那么安排了,就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直到很久以后,阮阮才知道。
白年晟,只是在寻找一个可以让阮阮托付终身的人,而他,没有机会再护她一世周全。
因为公斯流言四起的小插曲,阮阮走哪儿都会被议论一番,她已经完全调整好了心态,可是米律就看不过去了。
“Zora,你明明就是正宫娘娘,为什么要听他们说这些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