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看到凉梦惊慌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她把那个摆件从地上捡了起来,重新握回到自己的手心,凉梦现在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小薇她根本就是一个恶魔。
凉梦想站起来,逃离这个地方,刚要站起来,就被小薇重新按回到沙发上,小薇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拿着那个摆件。
小薇从凉梦的眼底看到了惊恐,她笑的更开心了,好像每个人最后看到她都是这样的一幅样子,她出事后冷漠看到她是这样,后来是她逼鞠一涵自杀时,她的眼中也是一幅惊恐的表情,现在连凉梦眼底也染上了这幅样子。
小薇心底一冷,传到眼底,她举起了手,看着凉梦,“伯母,别怪我。”说着拿起摆件就往凉梦的头上敲了下去。
头破血流,一摆件下去,凉梦的血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小薇,小薇拿着摆件一边微笑一边往凉梦的头上砸去,凉梦还来得及呼救,就被小薇给砸晕了。
小薇喘着粗气从凉梦的身上起来,她用摆件用力的往自己的头上也敲了下,顿时血也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她强忍着疼痛,用凉梦的衣角把摆件上的血迹擦干净,又重新摆回到原来位置上,自己也躺到了凉梦的旁边,装成晕过去的样子。
……
小薇和凉梦一起被人送进了医院里,路斯容赶来的时候,凉梦已经被送到了抢救室里,她失血过多,已经失去了意识,而小薇只是轻伤,并没有伤到要害,很快就醒了过来。
警察赶来的时候,小薇已经清醒了过来,但是她只是坐在床上不停的哭,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无论警察问任何问题,她都哭着不能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正常的回答警察的问题。
路斯容站在旁边看着小薇的样子,他的眼睛里冒起熊熊的怒火,小薇的眼神清明,一点也没有受到惊吓的样子,她完全是装的。警察见根本问不出什么来,他们站了起来无奈的离开了医院。
路斯容走了过来,他站在小薇的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小薇。
小薇抬起头看着路斯容,她的眼睛里立刻放出了光芒,她讨好的唤了一声,“斯容。”路斯容冷着脸看着小薇,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杀意,“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小薇眼神微眯,立刻装出一幅受到惊吓的样子。
“斯容,我好怕啊,我不知道是谁打晕的我,我一进家门伯母已经晕倒在地上,额头上全都是血,好吓人啊。”说着小薇好像真的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她想扑到路斯容的怀里,却让路斯容躲了过来。
路斯容仍旧是冷着脸看着小薇演戏,小薇演着演着自己也觉得没劲,她又安静的坐回到病床上,一脸痴情的看着路斯容。
路斯容看着小薇,他的话语透着冷意,仿佛分分钟都能把小薇给冻死,“你最好祈祷我妈没事,要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说完路斯容转身离开了小薇的病房。
凉梦从抢救室被人推到了得症监护室,因为凉梦失血过多,人也送来的比较晚,人仍旧没有脱离危险期,什么时候清醒,连医生都无法肯定。
路斯容站在重症监护的玻璃窗口看着里面躺着的凉梦,凉梦现在只能靠呼吸机来维持生命,路斯容看到凉梦的样子,心疼极了,他一拳打到了玻璃窗旁边的墙壁上。
阮阮赶来的时候,看到路斯容一直用拳头砸着医院的墙壁,他的拳头上都是血迹,路斯容好像不知道疼一样,还在用拳头拼命砸着墙,阮阮几步冲过去,拉着路斯容的手,心疼的看着。
阮阮把路斯容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她小心翼翼的把路斯容的手拉了过来,拿着消毒药给路斯容消毒。阮阮怕路斯容疼,她轻轻的把药水罗到路斯容的拳头,抬起头满眼都是心疼的神情问着路斯容,“疼吗?”
路斯空轻轻摇了下头,“比起以前的训练,这点伤不算什么。”阮阮知道以前路斯容训练的时候吃过很多的苦,阮阮一想起来就心疼的不行。
阮阮拉住路斯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她紧紧的握着,抬起头看着路斯容的眼睛里,“斯容。”路斯容抬起头,看着阮阮。
“答应我,以后别弄伤自己,我看着会心疼。”阮阮的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路斯容笑了笑,轻轻握着阮阮的手,他一言不发,可是手上的力度却传达了他的心意。
小薇站在暗处看着路斯容和阮阮深情对望着,她咬紧了牙,眼睛中透出凶猛的神情,她恨死阮阮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现在路斯容一定会和自己在一起的。她紧紧握着拳头,又松开了。
既然这样,那就让阮阮消失好了。
……
多年来训练的敏锐嗅觉,让路斯容立刻感觉到有人跟在他的身后,他不动声色,快走几步跟后面的人拉开了一定的距离,随后他快速的闪进了一条小巷中,躲在了暗处。
果然后面的人跟着路斯容进到了暗巷里,对方看到路斯容消失了,立刻慌了起来,她四周找着路斯容的身影,一脸焦急的神情。
“你在找我吗?”路斯容从暗处走了出来,把对方的退路彻底的给封死了。路斯容看向来人,是一个女人,很脸生,应该不是自己认识的人,看眼神应该不是来找他麻烦的。
路斯容立刻泄了防惫的状态,他慢慢的走到了那个人的面前,“你是谁?”
那个女人抬头看着路斯容,路斯容很高大,帅气,是女人看过一眼就忘不了的男人,怪不得鞠一涵会那么迷恋这个男人。
“我叫大花,是鞠一涵的朋友。”大花开口说道,她看到路斯容听到鞠一涵的名字后,皱了下眉头,“鞠一涵?”路斯容皱着眉看着大花,“鞠一涵不是坐牢了吗?”
大花点了下头,“是的,我就是她牢里的朋友。”大花坦荡荡的说着,一点也没有因为她坐过牢而感到有什么羞愧。
路斯容见大花很大方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他到是产生了几分的好奇,“那你找我有事?”口气明显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