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吴圣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瞥他一眼，腹诽道：说出来，恐怕你会变本加厉的奚落嘲笑我，才不上当呢！

于是，他又闭上了眼睛：“还是算了。”

秦羿川无所谓似的一耸肩：“不说算了。”

就这样，吴圣言将那个无法言说的秘密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打算将它烂到肚子里，也绝不对任何人提起。

可是几天以后，他发现，越是拼尽力气想要压下某种不该出现的思绪，越是会让这种思绪张牙舞爪地反弹出来，甚至有肆意增长，疯狂蔓延的可怕趋势。

连续几个晚上，他的梦都被小洁填得满满的，尤其那晚将她压在身下的情形，更是像不断重播的电影镜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重播着重播着，又发生了演绎，在梦里，疯狂而大胆。

待他从亢奋和疯狂中清醒过来，简直像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恶魔天使，接着一整天，他都会被深深的自责和罪恶感折磨，这种折磨令他苦不堪言，甚至痛不欲生。

他想，如若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疯掉的！

所以，他急需找个人倾诉，将压在心底的巨石一般的沉重释放出来。

很显然，他最佳的倾诉对象只能是他唯一的舍友秦羿川了，虽然他总爱用犀利的目光审视他，用嘲笑的言语欺负他，可不得不承认，他也是极有智慧的，跟他倾诉，或许就能找到解脱的办法。

这天晚上，两人洗漱过后，一前一后上了各自的床。

吴圣言见他正捣鼓着手机，稍作斟酌，开了口：“川哥，你有没有做过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