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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在经过思索后,将自己前几晚的反常做了春、梦的定位,这个词不牵扯伦理道德,更不变态,听起来还算文雅。
“我们这年龄的男人,没做过春、梦,就不能称之为男人。”秦羿川依然捣鼓着手机,头都没抬一下。
吴圣言闻言,顿时被安慰到了,心间的沉重也因而减轻了不少,他继续问:“这么说,你也经常做那种梦了?”
“我不经常,偶尔而已。”秦羿川好像在发短信,发出去后把手机随手撂到一边,然后瞥眼朝他看去,“听你的意思,你是经常了?”
吴圣言最怕跟他那种犀利中带着审视的目光对视了,慌忙躲开他的视线,而他这种躲避恰恰泄露了他的心虚。
秦羿川的唇畔倏尔飞上一丝趣味,眸光闪了闪,一本正经地说:“据心理学分析,经常做春、梦的男人大多心理上出现了问题。”
吴圣言心口一颤:“什么问题?”
秦羿川思索似的“嗯”了一声后,说道:“X变态。”
吴圣言气得差点跳脚,本能地反击:“你才X变态!”然后把头往枕头上重重一躺,怄气地说,“不跟你说了!睡觉!”
为掩饰自己的捉弄,秦羿川不以为意地一挑眉:“你别不服,我可不是信口胡诌,我曾经看过一篇这方面的文章,是有依据的。”泛着狡黠的眸光闪了闪,稍作思索后,又继续说,“那篇文章是一个心理学家写的,说经常做春、梦的男人表明了欲望过于强烈,如果他梦里的对象是自己的配偶或女朋友的话,或者是虚幻出来的异性,还算正常,如果是不该出现的对象,那就真的是心理有问题了。”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片刻,迟疑地开口:“就比如说,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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