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捏了一个放在嘴里,眼中酸涩,满心愧疚,泪水潸然。
他捂着脸道:“阿哥、松阿哥你们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配我不值得!”与你们的好比起来,我是那么的龌龊。
阿克占松手足无措,瑞祥心急,道:“阿妹,我们对你好是心甘情愿,你不用负担。这次令你受伤,都是我一人之过!”
“阿妹,对不起!”
南进摇头,突然放开双手,认真的看着瑞祥:“阿哥,珊儿阿姐没事吧?!”
阿克占松气道:“斛准珊儿狠心狠辣,险些打死你,你问她干什么?”
南进直直看着瑞祥:“阿哥,珊儿阿姐怀的到底你的孩子,她伤我亦是心中有气,我能理解,所以能放下。阿哥、松阿哥,你们别怪珊儿阿姐好吗?”
“不怪我?墨尓迪勒忠云,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不怪我?哈哈、、、荒谬可笑,一个凶手原谅被害人哈哈、、、你凭什么?”
斛准珊儿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背后一片血迹,双眼红肿,泪迹斑斑,与疯婆子无异。
瑞祥从震惊中回神,两步来到斛准珊儿身边,迅疾点住她的穴道,动弹不得。
斛准珊儿将目光瞪向瑞祥:“你的孩子就是床上那个狐狸精害死的,瑞祥你要给我们的孩子报仇啊!”
“孩子若是得知他的父亲亲近一个杀他的刽子手,在天之灵如何安心啊?瑞祥你不能这么做!!!”
阿克占松差点惊掉下巴,眼前比疯婆子还疯的人是记忆中那个明艳娇憨的童时玩伴?面目全非。
啪的一声,阿克占松与南进一惊,斛准珊儿冲着瑞祥歇斯底里吼:“明明是那个狐狸精的错,你为何要打我?”
瑞祥:“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你心中有数,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丝颜面!”
后向门外一喊:“来人,将你主子带下去好生看管!”
谷子低着头进来,二话不说扛起斛准珊儿就往外去,斛准珊儿泣血般大喊:“墨尓迪勒忠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南进见瑞祥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他们一起长大,终究是有感情的。
“阿哥,珊儿阿姐对我有些误会,我真的不怪她。她此时情绪不稳,身体受创,应该多做调养,阿哥还是好好请个大夫看看吧!”
连阿克占松听到此话,都无法反驳,斛准珊儿太傻太痴太可怜,爱而不得,进而迷失自己。
瑞祥:“你好好养伤,我心中有数,等康复之后,我和阿松便送你离开!”
南进:“阿哥、松阿哥,我从没想过要灭掉金国。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说的都是真话!”
瑞祥与阿克占松对望一眼,双方皆是浓浓的震惊,与完颜海一战的两万人,沂州府的十万人,水淹济州府全军。
京东西路各府的兵,相加有二十万余人,都是被灭于南、、、阿妹之手,完全是冲着灭金的趋势走的,如何又说没想灭金呢?
南进:“我知道阿哥与松阿哥不信,时间会证明的。”
后看着瑞祥:“阿哥说的对,我是徽宗的十九帝姬,赵金姑。”
阿克占松惊道:“天、、、天啊,瑞祥,阿妹竟是宋国皇帝徽宗的女儿,宋国的公主?那是什么样的遭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