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绪宗晦涩难明:“好,朕记住了,你也很久未归家了,今日便先回去吧!”
瑞祥按捺住心底的激动,诚挚恭敬的道谢后便下去了!
、、、、、、
“皇上,皇后给您送汤来了!”
完颜绪宗放下朱笔,起身迎接,白凤儿身后跟随提着食盒的随香,面露娇羞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完颜绪宗将人扶起:“凤儿无需多礼,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着实令朕受宠若惊,朕心开怀!”
白凤儿面色绯红:“皇上又说浑话了,臣妾今日采了些莲子,熬了些祛湿清热的汤,皇上若不嫌弃,便赏脸一尝!”
完颜绪宗:“凤儿的汤自然做的极好,朕正好累了,凤儿多陪陪朕!”
白凤儿嗔了完颜绪宗一眼,慢慢从他怀中抽身,接过随香手中的食盒来至东次间,完颜绪宗紧随其后。
小林子与随香见此,躬身退下了。皇后能率先跨出一步,皇上也省心些。
白大将军身在前线,与蒙古人几番交手,胜负对半,最近一次,听说还受伤了。
皇后若因为白大将军找来,皇上心中是何滋味啊?皇上的痴情负了东流水,他们作奴才的谁都别想好过。
东次殿,完颜绪宗端着白玉镶宝碗,嘴里的汤略咸,诗雅那丫头的汤没味。
完颜绪宗心中一阵酸酸,诗雅离开他多天,身边空荡,她过得可好?
白凤儿心中暗恼,父亲昨夜来信,让她求皇上将鑫明从战场上调回来。皇上对她是很好,可国家大事,岂容一个女子做主,且后宫不得干政。
父亲此举打乱了她的计划,完颜绪宗若趁机提出别的要求,之前所做的一切便都白费了。
完颜绪宗心痛自责:“凤儿别说了,都是朕的错。朕当时去找、、、算了,说什么都没必要,朕只在乎余生,与皇后两人的余生。”
白凤儿拿帕子的手一僵,话都到了嘴边,皇上何故又咽回去?说来说去,都是在顾虑她,为她着想。
她却算计皇上,长此以往,再多的感情也会消耗在这没完没了的琐事中。
“皇上,臣妾今天说多了些,皇上别介意、、、”
完颜绪宗亲情着白凤儿的发鬓:“朕不介意,相反朕很高兴,凤儿该多说些。”
白凤儿:“多说些什么?皇上不会怪臣妾不知礼数吧?”
完颜绪宗:“朕很高兴,不然我还以为凤儿不喜欢我了。朕很高兴,凤儿还喜欢朕,在乎朕!”
白凤儿心中感动,皇上对她太好,国家大事一提,皇上因她为难,于心何忍!
翌日,完颜绪宗下诏,白大将军伤势过重,需要养伤,前线由兀颜大将军全权处理。
此后,白皇后来大殿的次数渐多,白家一时风头无两。
以岭村,瑞祥与阿克占松跳下牛车,望着整个村子,心生感慨,再见,恍如隔世。
茅屋挨挨挤挤,炊烟袅袅,乡间小路迢迢。
以前高大的茅屋,宽大的马路,高高的大树,现在矮小窄塞,长大后,随着见识广阔,再回到家乡,油然的亲切。
一草一木,皆含情感,牵人心肠。
两人慢慢走进村庄,道上行人来来往往,指指点点,目光轻视害怕,窃窃私语。
两人泰然处之,渐渐路边围绕的人欲多,突然,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扔过来一块西瓜皮,正巧落在瑞祥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