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个鬼哟！

季棠棠心里想的什么都摆在脸上了，牧司衍无奈又好笑，只得放下了手中的成绩单。

“这下好了吗？”牧司衍冲着季棠棠招手，“过来，我就跟你说说话。”

“嗯……”季棠棠犹豫了一下，“你……得保证不动手……”

实在不是季棠棠胆小，实在是当年学习言咒时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季棠棠的身体不好，为了能让她活命，改善她的身体情况，季棠棠的掌门师父真的是想的太多的办法，各界的珍稀药材都给用了不少，但收效甚微。

师父为了能让季棠棠的身体更好一点，就逼着她尽快学习言咒和内功心法，对待季棠棠的功课十分严厉，时不时的就要考核一下季棠棠的学习进度。

一旦要是季棠棠的进度太慢让师父不满意了，为了给季棠棠一个教训，让她更加认真的把修炼放在心上，师父就会给季棠棠体罚。

因为季棠棠的身体不好，别的体罚不太行，师父就会用他院子里种的紫竹做的竹篾子打她手心，每次都会把她的手给打肿。

也许是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季棠棠现在看着牧司衍都发怵，生怕他也会给自己来个体罚。

“我不动手，”牧司衍啼笑皆非，“我怎么会对你动手，你把五哥当什么人了？”

“你保证？”季棠棠悄悄松了口气，“那我还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