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德妃娘娘召我入宫的,之前德妃娘娘也请内侍监到府上请过我,你也是知道的呀。”江恬辩解道。
白鸥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看这皇城。”而后目光看向背后的皇城,“这地方会吃人的。”江恬看着白鸥的目光,总觉得他之前应该还有别的故事。
“总之,你离这皇城越远越好,知道了吗?”白鸥嘱咐道。
江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反正白鸥总是不会害她的,不知道从何起,她已经百分百信任白鸥了。
坛儿在府里等得是万分焦急,在府门口走来走去的,目光一直看着皇城的方向,直到看到了白府的马车缓慢地驶来才心安了,若是发生什么事,马车不可能行驶地如此慢。
一见马车停下,坛儿就立刻迎了上去,虽说江恬人没事,但是身上全是污渍。
“坛儿,你且快带你的主儿去沐浴。”白鸥一下车便对坛儿说道。
“是,将军。”
白鸥目送着坛儿和江恬进了府,但自己却没有回府,而是让京门备了一匹马,往城中的方向奔去。
“主儿,您这是怎么了?建安公主可有为难与你?”坛儿问道。
“何止为难,简直是太过分了……”江恬和坛儿走在回梓木苑的路上,江恬边走边讲述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天啊,主儿,这不是话本子才有的事吗?之前偶尔路过集市,听说书先生提过,没想到竟发生在您的身上了。”连坛儿都觉得不可思议。
“主儿,您是怎么知道御兔没有死呢?”坛儿问道。
“你想啊,这毒不是我下的,那肯定就是建安她自己下的,她犯了一个很大的失误,她本是喜爱动物之人,又怎会真的让这些小动物死呢,肯定只是昏迷,于是我趁园子旁无人又进了园中一趟,一看原来是假死,按了几下那兔子便醒了过来,只是暂时被麻醉了动不了。”江恬分析道。
“主儿真英明。”坛儿一副小迷妹的样子看着江恬,江恬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为何她最后给我灌的是绿豆汤?”坛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不觉二人已到了梓木苑,江恬吩咐了两名小侍去提了水,而后开始沐浴,坐在浴桶里也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想不通,为什么设了这么大一个局,最后喂的是绿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