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五也没顾及到胡鸽的情绪,自顾自的在那里倾诉道:“妹子,你知道吗,这几天没见到你,我就像没了魂似的,每天那真是坐卧不安,茶饭不思的,你没看到我都消廋了一大圈,唉,这还真是折磨人。”
胡鸽冷冷的道:“牛五哥,你别整天就想着自己的那点事儿,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竟然不以为然。如果真得有那么一天,咱们的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说,我还怎么有脸见人的。”
牛五嘿嘿冷笑道:“嘿嘿,怎么就没脸见人了,大不了我领着你一走了之,咱们两个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一呆,去消消停停过自己的小日子,多美!”
胡鸽道:“牛五哥,你怎么将事情想的那么简单呢!我是有夫之妇,背着丁犍出来与你相好,那就很对不起人家了。不像你光棍一个人无所顾忌的。”
牛五摇摇头道:“妹子,要我说你这么想恐怕就错了,我看那丁犍也不是什么好鸟,没准在外面就有人了呢!你还在心中将他当成佛供上了。”
胡鸽摇摇头道:“牛五哥,你别在那里胡乱猜测好不好,不可能的!他每天忙着挣钱,怎么会有时间呢!”
牛五讥笑道:“怎么就不可能呢,你听我来给你分析分析如何?”
胡鸽淡然道:“好,那你就展开自己的丰富想象力分析分析呢!”
牛五伸手拍了拍草地道:“来,你坐下来,听我仔细给你分析分析!”
胡鸽坐了下来道:“好吧!”
牛五咳嗽了一声道:“嗯吭!这第一条吗,男人是有一钱就学坏,丁犍是个有钱的主,能不学坏吗,就是他不想学,身边的那些什么陈大公子等狐朋狗友带也把你家丁家带到坑里的。第二条,你说你家丁犍放着那么多正经生意不做,却偏偏与那谢金吾合伙开了一家叫百果院的青楼,这显然是别有用心的。”
听到这里胡鸽点点道:“那么,还有呢!”
牛五咽了口唾液道:“有当然有了,这是最重要的一条,你可要听好的。”
胡鸽不动声色的道:“好,你说吧,我会仔细听的。”
牛五道:“好!妹子,那么我问你,你自己觉得长得漂亮吗!”
胡鸽自信的道:“那当然了,我不敢说自己长的貌比天仙,但也可以说是如花似玉的。”
牛五狡黠的一笑道:“这不就更说明你家丁犍有问题了吗?”
胡鸽不解的问道:“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牛五振振有词的道:“你想,就你这么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每天摆在丁犍的面前,他却不闻不问,不是有病,就是外面一定有女人的。这就是我分析的第三个原因!”
胡鸽惊讶的道:“你怎么知道丁犍每天对我不闻不问呢!”
牛五得意的道:“你说我怎么知道的,还不是有一天你兴奋的时候与我说的。”
胡鸽听了脸一红有些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道:“嗯,你这番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没有证据,最后别在那里胡乱猜测的,这样不好。”
牛五一听更来了精神头道:“那好,你不是要证据吗!你静心等上几天,我一定会给你找到证据的。”
胡鸽皱了下眉头模棱两可的道:“牛五,你可别乱来呀,这要是让丁犍知道了可不好!”
牛五一看胡鸽的态度便高兴的道:“你放心,你牛五哥办这点事情的把握还是有的,一定会在不让丁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况下,拿到证据的。”
男人都是这样的,特别是牛五这样街头地痞之流的无赖,他的目的不仅仅是一时玩弄下善良的胡鸽,而是想要长其占有下去,进而达到鸠占鹊巢的想法,连人带财产全部据为己有,来个咸鱼大翻身,这样也没白活一回。
胡鸽呢,内心的想法就简单了许多,她这是有一搭无一搭的,牛五能找到丁犍在外面有女人的证据很好,这样至少自己手里能握有丁犍的把柄,一但自己出轨的事暴露了,至少还有个回旋余地。如果牛五找不到丁犍的证据,对她胡鸽来说也没什么伤害与损失的。
其实胡鸽也太天真了,那年头每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外加去青楼泡妞呢!
牛五看着低头沉思的胡鸽道:“怎么样,我分析的有道理吧!”
胡鸽漠然道:“有道理,不但道理,而且分析的头头是道,很有道理!”
牛五听了,没有再说话,而是将胡鸽扑倒在草地上,就要求欢。
胡鸽推开牛五道:“我今天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别勉强了。”说着站起身来,向树林外走去。
牛五看着胡鸽的背影强压下心头燃烧的欲火,冷笑道:“哼,小骚货,就你这个***敢与我这个大老鹰玩,玩死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