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她想问的是,元予礼会不会同楚王圆房。
不会的话,白扬歌在天之灵应该会安心一点吧。
眼前的小姑娘鼻头一抽,俨然要哭出来的架势。夜言无语半晌,隐去了。
白扬歌百天这天,楚王娶亲。
虽不及十里红妆,但也算万人空巷。
谁都不明白明明就是一个侧妃而已,为何楚王本人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众人震惊之余,只能赞叹一句,果然楚王用情至深。
元予礼的母亲是皇后的生母,她膝下只有二女,一个是皇后,另一个虽然是侧妃,但楚王不可能再娶,迟早也是正妃。
她此时正眼泪汪汪的在元予礼闺房里,元予礼端坐在椅子上,由皇后宫里的嬷嬷开脸。
“娘,哭什么。”她含糊不清的说道。
“娘听闻楚王风流,”手帕点着眼睛,“怕你吃苦。”
元予礼轻笑了一声。
风流都是这些年为了掩人耳目的而已,她就不信,自己在渊做过多少事?就不能得他一次好?
虽然在做元予礼的这些年,她渐渐的沉迷,但除了最后没忍住动了白扬歌,她自问毫无过错。
就算那天夜二的话吓到了她,那又怎么样?
她想不到,夜二那晚并非吓她。
怀着万分喜悦的心情,她被喜娘扶上了花轿,一路上尽是欢笑之声。
与此同时的楚王府却是风平浪静,若不是渊的人此刻都到齐了,众宾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而此时在楚国的,渊的人大概有一百二十人左右,各个不像是来贺喜的,而是来杀人的。
虽然秦雨柔也是本着看戏的心情来的,见到这么凶神恶煞的人也禁不住道:“这是来砸场子的吧?”
砸场子分队队长夜楚在沈云归边上站定,解释道:“由于白扬歌走了之后,王爷失去了……呃,所以所有的兄弟们这几个月比较难过。”
他口中的“难过”,那就是地狱级别的难过了。
秦雨柔看到有个男人肩膀上趴着一只通体黑色的猫,懒懒的舔着爪子,他主人则拍了拍它的头。
“……那又是什么?”
“黑猫,”沈云归道,“传闻中最邪性的猫。”
所有人:“……”
还没见过砸场子砸的如此奇葩的。
秦雨柔心道:果然一个主子一个样儿。
索性不在乎了,道:“所以,楚王呢?”
“闭关去了,”白扬歌不在,楚楼只能像许多年前那样尽量避免消耗,“三五年内出来吧。”
“……?那谁迎亲?”
夜楚没什么表情:“我。”
秦雨柔这下没法淡定了,差点背过气去,她口齿不清的就要说:“你你——”
夜楚:“开个玩笑。”
夜楚:“她自己进来吧。”
……
史诗级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