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怎么样了?”凌鹤拧眉,随意的瘫倒在办公椅。
高强度的工作本来让他有些吃不消,再加路九歌的事情,更是心神俱疲。
“九歌姐……还是昏迷不醒。”一旁,属下递一杯咖啡,又看了看凌鹤,明显是有什么话要。
“只是……”
凌鹤抬头,剑眉微蹙,有些不悦地开口,“只是什么,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手畏脚的了。”
“九歌姐最近一直在昏迷,是门外有一个男人……”完,属下又不忘抬头看了一眼凌鹤的神色,随即又赶紧低下头,如实交代,“据是九歌姐的朋友,要求进去见她,好像名叫魏晨。”
话罢,便看到自家总裁猛地站了起来,面色有些阴沉,心里不禁有些胆战。
“不过总裁,门外的守卫没有让他进去,所以他只能……在门外晃悠。”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的?”凌鹤厉声开口,只觉得心里一阵火气在翻腾。
魏晨是衡在他和路九歌之间的刺,一辈子的梗,哪有这样轻轻松松的过去聊。
这样想着,凌鹤不由得呼吸都有些加重,只觉得心口一阵泛疼,差点儿要晕过去了。
“总裁?总裁?”属下心里一惊,赶紧跑过去接住了凌鹤,正要喊人,却被制止住了。
“赶紧去医院,我要见九歌。”
男人有些泛白的唇色,让人不禁有些心疼,可是却又对他眼里的固执,属下也只能这样照做。
从公司到医院的一个时的车程,却硬生生的被凌鹤给逼成了半个时。
一下车便疾步朝着路九歌的病房那边走去,刚刚到转角处,便听到了一阵男饶呼喊声,心下一拧,赶紧加快了步子。
“你们凭什么不然我进去?你们把九歌怎么了?我要进去看看她……”
魏晨显然是要硬闯,可是守在门外的汉子也不是吃素的,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给拧了出去。
“你们在干什么!”凌鹤低呵着走进,眉角带起丝丝不悦,看着魏晨的眸子更是激不起一丝一毫的温度。
猛地呗这样一呵,前面的几个人自然而然的安静了下来,魏晨这才挣脱了那两个男饶桎梏。
整理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魏晨这才不悦地朝着凌鹤走了过去,想要去揪住凌鹤的衣领,却又被人给挡开了。
这样被人架住的姿势好不狼狈,可是却早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路九歌才是最重要的。
魏晨敛下了所有的情绪,看着凌鹤开口道,“九歌出车祸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凭什么不让我进去看她?”
“……”被这样质问,凌鹤情绪显然有些不好,拧着眉,半没有话。
“你倒是啊,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看九歌,九歌出车祸,你以为你逃的了干系吗?你为什么不照顾好她?”
“你倒是话啊,怎么?哑巴了啊,你凭什么啊?”
魏晨情绪显然是激动起来了,脸红脖子粗,如果不是有人拦着他,恐怕真的会冲去和凌鹤拼命。
“我有没有照顾好九歌,这个不关你的事情。”凌鹤慢慢走近,纯手工定制的皮鞋在地板敲击的声音。
嘀嗒嘀嗒,规律十足,让人不禁有些不知所措,魏晨看着男人放大的脸,简直快要咬断了后牙槽。
一双眸子死死地等着凌鹤,仿佛要把他给碎尸万段一般。
“九歌是我的女人,她的生死我自然在意,不过又何时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来三道的?”
一句句外人,一句句嘲讽,这样的巨浪都快要把魏晨给湮灭掉了,突然失去了声音,是啊,他又是凭什么来管他们两个的事情?
察觉到魏晨逐渐低落下去的情绪,凌鹤这才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人给放下来。
“你还是回去吧,九歌不会见你的,我也不可能放你进去!”
凌鹤朝着前面走了几步,正好走到路九歌的病房门口,轻轻一撇,病床沉睡的女人便落进了眼里。
只需要那么一眼,只要她还在,他的心里便能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再也没有任何地方去装得下其他人了。
眼里闪过一抹温柔,凌鹤却没有忘记还在失神的男人,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随即便挨着魏晨蹲了下来,“九歌不需要你来探视,她是完完整整属于我的,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也别怪我不客气!”
完,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那是属于地狱修罗的眼神,谁知魏晨根本没打算要这样屈服,嘲讽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凌鹤。
“你以为你能好好地照顾她吗,那她为什么还要出车祸,而且因为你而闹得满城皆知。”如果不是因为看报纸他是根本想不到九歌出车祸,危在旦夕的,但是偏偏这个男人并没有守在九歌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