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魏晨并没有出口,只是执拗的盯着面前清冷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质问,大概是执意要让凌鹤给个法的。
“我能不能照顾好她,不管你的事情,九歌爱的是我……”凌鹤冷声开口,提到路九歌的时候,眼里很快闪过一抹化不开的温柔。
原本有些凌冽的气势此时都已经收敛得差不多了,此时的他,不过也只是个平凡的男人而已,那种提到心爱的女人时才会流露出来的温柔,也在他的身表现得淋漓尽致。
“呵,你的倒是真的好听,如果今我执意要进去呢?”魏晨猛地站了起来,面色阴狠的看着面前的凌鹤,双手指尖都被捏得泛白。
“你觉得这样能够威胁到我,还是你自己准备送死?”凌鹤挑眉,慢悠悠的从地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可是瞳孔里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看着魏晨像是看一个死人一般。
“那我们试试吧!”魏晨狼狈的咽了咽口水,随即又反应了过来,话一完,便一个闪身要朝着路九歌的病房里冲进去。
一只脚刚踏进去一步,身体便被人给狠狠地扯住了,魏晨那样的肯定是敌不过那两个五大三粗,可以勉强成为保镖的汉子的。
很快,魏晨再次被带到了凌鹤面前,还是以悬空的姿势,好不狼狈。
“凌鹤,你放开我,路九歌不是你的犯人,也不是你得私有物品,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凌鹤,你自己照顾不好她,你这个懦夫一样的男人……”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能听到魏晨的质问声,一遍遍回响在众人耳边,众人都忍不住悄悄的往后退了几步。
凌鹤周围的温度下降到了极点,面色更是像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下一秒能让人生不如死。
可是魏晨却是不会理会这些,目光直直的迎了去,面带嘲讽,
“怎么,被我了吗?懦夫凌鹤,你以为你让我不见九歌行了吗?”
“我爱她,并不你爱她的少!”
魏晨像是发了疯的一般,知道凌鹤在意什么,却又偏偏要在他的伤口哪里撒盐,从来都是温尔雅的魏晨。此时变得是那样的刻薄得可怕。
“够了!”凌鹤怒吼,一点一点的朝着魏晨走近,面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九歌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永远不过只是一个失败者而已!”
“你……”
魏晨瞪大了眸子,半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出来。
“行啦,我的九歌需要休息。”看到魏晨吃瘪,凌鹤这才勉强的扳回了一局,摆摆手,
“以后在这个医院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不然,它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冷芒扫过众人。如果不是因为早已习惯,恐怕真的会吓晕过去!
冷冷的开口,随意地决定了一间医院的生存,像是在今吃没吃饭一般,云淡风轻得可怕。
众人忙不矢地点点头,赶紧把魏晨给架了出去,生怕晚了一步会让凌鹤不满意。
“凌鹤,你……你给我等着!”
魏晨被架了出去,声音还在回廊面响起,凌鹤面色阴沉的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直到不见了人影,这才收回视线。
病房里静悄悄的,床的女人更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哪里,似乎刚才外面的闹剧跟她无关一样。
身大大的仪器是她活命的机会,可是在凌鹤眼里却是抽着抽着的疼。
因为生病,床的女人脸根本毫无血色,脸原本残存的一点点婴儿肥都已经全部消失了。
如果不是看到脸,恐怕真的很难想像被子里还睡了一个人。
“九歌……”凌鹤艰难的开口,和刚才那个阴鸷的男人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人。
男人眼里满是心疼,伸手想要去碰一碰床的女人,却又在途退了回来,仿佛一碰要飞走一样。
“九歌,这样也好,至少……没有人再跟我抢你了,对吧。”
看着床单薄的人儿,凌鹤突然心里升起了一股浓浓地满足感,勾唇无言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