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叫生意做大?“
楚兰枝扯下他捏住她耳垂的那只手,正经了神色道:“我以后会把‘一品红妆‘的分店开遍整个临安城,到时候第二家分店的牌匾,留给郎君来题字。”
卫殊不稀罕去写她的第二块牌匾,“那这块牌匾你不打算拆下来?”
楚兰枝挑了声音道:“郎君,你这是砸我招牌?”
“拆下来,我重新给你写一块上去。“
“那不行,我这牌匾挂上去还不满一天,拆下来人家还以为我倒闭了呢,出门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这个,谁也别想动我的牌子。“
楚兰枝怎么可能拆牌匾,那可是她花了大价钱定制的招牌,岂是他想拆就能拆的。
卫殊见她态度如此强硬,便不再勉强,他将桌上晾凉的中药拿过来,放到她的眼皮底下。
楚兰枝闻着那股刺鼻的中药便往后躲,“你做什么?”
卫殊命了她道,“喝药。”
“我又没病,喝什么中药?”
卫殊好心地提醒她道:“你的月事完了没有?”
楚兰枝心虚地说,“嗯,干净了。”
“娘子这月事一来就是半个多月,难怪气色这么差,再不喝点中药补补气血,这身体哪里受得了。”
她的体质阴寒,这副中药是先前徐希留下的方子,卫殊借着这个由头,逼她把药喝下去,“这是我亲手熬的中药,就算是灌,我都会给你灌下去,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动手?”
楚兰枝这次是真的把他给得罪狠了,才会招来他的如此“毒手”。
她要是老实告诉他,月事早在七天前就完了,这厮的能现在就把她办了,权衡利弊之后,她还是选择了喝药,不过在这之前,她还要垂死挣扎一番。
“药不能乱喝,你这方子是谁开的,没把脉没辨过舌相,这药能喝么?”
“少废话,喝药。”
“郎君,你仔细地瞧瞧我的脸色,这气血能叫差么?是不是烛光太暗了,看得人面黄饥瘦的。”
“娘子这是要逼我动手。“
卫殊拿起那碗汤药,楚兰枝生怕他捏着她的鼻子就给她一碗灌下去,赶忙捧过那碗汤药,揣在了怀里。
退无可退,他那眼神就没打算放过她,他不也讨厌喝中药么,与其这样,不如两败俱伤。
楚兰枝下定了决心道:“郎君,你非得逼着我喝这中药不可?“
“我看着你喝下去。”
“你别后悔。”
楚兰枝放了话后,闭着气灌下一大口中药,这滋味苦不堪言,直接从嘴里一路涩到了胃里,她放下碗,倾身攀了过去,勾住他的脖子便吻上了他的唇。
几经辗转后,她松手放开了他,如水的眸子里漾起了得逞的笑意,她坏坏地扬起了嘴角,“郎君,这滋味涩不涩?”
卫殊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他的笑藏在眉梢,藏在眼尾,藏在看向她的眼神里。
她嚣张地问他,“还逼不逼我喝汤药?”
卫殊命道:“喝药。”
楚兰枝偏过了头,气愤难平地再次拿起那碗汤药,这次她喝一半含一半,放下碗后探身过去,直接深吻了他。
他任由她在那里胡闹,间或回应着她,在她气息难续的时候,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床榻上。
卫殊看着那如瀑的长发披散于白色的枕巾上,目光依次扫过她的眉眼,落在她的红唇上,他的眼里风潮翻涌,难抑地出声,“谁教你这么亲人的?”
他执起了她的下巴,命道“张嘴”,而后毫不含糊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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