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笛是一个人走在了回去的了路上,因为厉微芒告诉了他,她不会跟自己回去。厉微芒自己心里也清楚,她的行为十分任性,根本得不到神兵塞里面各人的信任,所以对于她来说,还是情愿自己找一个地方来居住得好,毕竟她也是习惯了。
“我有一个问题。”霍笛对厉微芒说,在得到厉微芒的眼神示意之后他就接着说下去了,“如果只是去联邦看看,那也犯不着悄悄摸摸从神兵塞逃走,这又不是什么真正危险的事情。”
“那是因为我在去之前并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到那边,如果惹了一身麻烦,到时候更麻烦的还是你们,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厉微芒淡淡地回复说道。
“那么你留下来的消息呢?我看到你站在我的房间门外,回头看了监视器一眼。”
厉微芒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霍笛,她竟然也跟着说:“是啊,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霍笛无从知晓,因为他已经回到了神兵塞里,厉微芒留给霍笛一个困惑,而自己消失在了霍笛的面前。霍笛并没有阻拦她,因为她说的是对的。
“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霍笛一回到神兵塞,白洁就浦头盖帘地指责过来,即使不需要任何人提醒,霍笛也该猜到,白洁肯定因为自己被厉微芒几乎玩弄在鼓掌之间而感到疯狂,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给白洁一个很好的解释。
霍笛本来想实话实说的,但是想到自己其实很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清楚,而且很有可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让白洁占据话语主导权,从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所以霍笛采取了一种相当有内涵的说法。
“他的父亲死了。”霍笛的声音轻轻响在神兵塞的大厅里面,此刻的郝夕和何乔正在小声说着什么,这条消息飘到他们耳里的时候他们的动作都有一点迟疑,并且很快就回复正常。他们仍旧是互相咬着耳朵,并且声音更加细小,小地连蚊子声都不如。此时还在大厅里面的人还有一个吉世宇,他睁大了眼,用力推了推自己鼻梁上面的墨镜,看得出他很喜欢这个墨镜,所以听到厉微芒父亲去世的消息对他来说还是有不少的震荡,他快速起身,迅速离开了大厅。只有白洁当着霍笛站着,满脸仍旧是不可相信的颜色。
“你见到了?”白洁小声问道。
“不,我听她说的。”霍笛没有说谎,他也知道这么回答的话会引起诸多怀疑。
“那这就不可信,她从头到尾都不可信。”白洁的语气抬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