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通往圣间的门,只有为数不多的十来个人有资格走进来,其中就包括了克林娜,她可是激动坏了,真是有朝一日她也有这么一天。只是她紧紧跟随在维克多身后面,在她背后是令人窒息的凝视和不敢回头的严肃氛围。
维克多可以说是把自己逼到了一个绝路上,元老阁的人并不想要跟他在多说什么,只要维克多能够重新点亮圣间,他们估计就会既往不咎。但如果维克多并不能够办到,克林娜想想他们的结果以及会面对的刁难都感到心惊胆战。
“你真有什么办法吗?”克林娜小声地凑到维克多的耳边问。
“我其实并不清楚,就是单纯的看他们很不舒服,仅此而已。”维克多爽朗地回答道,听到这个回到克林娜恨不得一头撞向旁边装饰用的软垫子,如果能撞死就最好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克林娜小声又急切地问道。
“随机应变吧!”维克多回答地很坦然。
终于到了圣间的门口,面对这扇陈旧古朴的大门,克林娜感到喉咙上有什么在哽咽,她似乎不由自主地在拼命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以及随时都有可能逃离眼眶的泪水。这时候她感到内心的情绪澎湃又激动,甚至连带着她身上的某个地方也在共鸣一样,她强行忍住不让其他人看出什么异样。但其实并不只是她是这样,其他人也一样,极少数的这群人到了这里的时候都有相当怪异的表现,要么是走路的姿势怪异,要么是面红耳赤,各自都表现地不像是从前威风凛凛的样子。
克林娜没有回头,她知道自己此刻丑态百出,但是维克多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她以为只有自己的是这样,就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面对那些令人窒息的眼神。
他也是对的,正是由于这些人的这种表现,所以圣间才不会让其他人进入,因为这会让他们的微信尽失。发生这种情况的有两种,一种是血统太过纯正,受到先祖影响就会变得愈加严重,另一种是身体太过虚弱,则会是这一种表现。而完全不会有什么反应的,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要么是跟叶钦科夫家族毫无联系的外人,要么就是强大到无人与之比肩的程度。
跟门外的大多数人一样,门内的大多数人也对维克多投去不怀好意的目光。他们自然是不会相信维克多会有这么强大的实力,看他的年龄,任何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一个上天入地的角色,而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血统又不够纯正的纨绔子弟。或许在他们看来这要归结于在那种长时间没有对维克多进行管教,导致他现在自以为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了。确实如果叶钦科夫只剩下他这么一个继承人了,他会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那也得是建立在没有科斯基的情况下,十几个人当中的老人们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表现出一面期待看到维克多从高处摔得粉身碎骨,一面咬牙切齿地看着在他们面前的维克多闲庭信步地慢走。为首的科斯基面色红润,咬紧了牙关对抗这种怪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