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对我产生恐惧？维克多不由得自己向自己发问，出现在脑中的则是叶钦科夫想方设法避开魂王的注意，回到那个小山村的场景。他突然间明白，并不是他足够温和就不可能让别人对他从产生恐惧，而是他本身到现在这个程度就足以让人感到害怕。

并不是他自身的原因，而是他人的原因，归根结底，还是不够信任。这一瞬间维克多像是明白了上千年以前，叶钦科夫茫然无知地回到自己那个小山村当中，但确实再也看不见熟悉的笑脸，他已经不能被人们接受了，这是来自于人们内心的恐惧，尽管维克多和叶钦科夫都没有做出伤害别人的事，但今天没有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这时候没发生不代表以后不会发生，或者是已经造成了伤害而没有被人们发现，反正叶钦科夫和维克多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这么点小事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什么。

这是维克多在一瞬间明白了的事实，同时他也开始逐渐明白叶钦科夫在那个时候想要交代给他的事是怎么样的，也开始接受了他的那种说法。当他开始了解一切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执行那条使命。

“我从圣地回来了，我觉得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维克多低声说道，用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了用惊慌和恐惧的眼神看向他的克林娜。

你这是在害怕什么？维克多又是一次忍不住想要发问，他把目光从克林娜魂不守舍的姿态上面收回来，开始正视自己被赋予的使命以及艰辛的道路。

“所以呢？”科斯基回答说道，“你从圣地回来了，然后呢？”

“我觉得你最好对我的口气还是放尊重一点。”维克多的声调变得很冷，在场的任何人都能相当清晰地感觉到。

科斯基同样用冷漠的眼神看他，眼中的神采表示他丝毫不惧。

维克多一方面深深地对这些人情上面的东西感到繁杂可笑，另一方面快速地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我喜欢有勇气的人，我觉得我也不用向在场的任何人解释说明什么原因，一切都很清楚地表现了出来，你如果对我心存不满，那么应该按在叶钦科夫的方式，我们应该来一场，你说对不对。”

圆形大厅里面的所有人都惊讶了，尤其是那几个年龄偏大的，连其中一个眼睛都被浓密的眉毛遮住的人都睁大了眼。多少年过去了，从没有人说过要挑战科斯基的，哪怕就是维克多的父亲和他的叔父，对待科斯基也算是带着些许敬畏，从没听说过才从圣地回来的人会展现出这样的气魄，丝毫不惧地向科斯基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