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说的不合适。”维克多淡淡地说道。

“在你口中有合适的吗？”提出提议的元老暗讽说道，“你今天才接触这些，恕我直言，维克多阁下，你并不知晓这是怎么运作的。”

维克多用介乎于茫然和不屑的眼神看向说话的元老，开口说道：“恕我直言，我不觉得发展南方企业对叶钦科夫的强大有什么帮助作用，我去过南方，那边荒芜潦倒，而且那边的人们也并不喜欢接受外来事物。”

“但是我们的数据显示不是这样的，维克多阁下，这个时代做生意需要的是数据，一旦数据显示是对的，那么就有值得进行的必要，因为那会带给我们更多的利益。”

“所以我的意思是…”维克多停顿，“叶钦科夫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商业的大集体了？”

他环顾众人，包括霍笛，想起来先前自己说过了南方地的坏话，他莫名其妙地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地对霍笛说：“不好意思说了你们南方人的坏话，我相信你不会介意，哪怕就是真的心存芥蒂也请等我说完这段话。”

霍笛忍住了想要站起来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按捺着自己的脾性数着脚掌踮地的次数，他决定数到二百的时候就给他实实在在的一巴掌，如果有人阻拦就连着那人一起，他也相信即使是现在的维克多也闪不过他的这一巴掌。

“维克多阁下，我可能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先前说话的人提出自己的疑惑，他张开双臂，示意左右两边的人，这双变戏法的手让这些人表现出同一副困惑的表情，他继续说道，“在这个时代下，叶钦科夫如今的趋势难道不对？成为一个商业帝国，这不该是任何一个强大的家族都应该具有的共同期望吗？”

“或许在以前应该是这样。”维克多低下头，思考着接下来的说辞，再次抬头之后的他面对所有人投来的疑惑和好奇的目光，其中的大多数人暗藏着贪婪和欲望，维克多则是一直在提醒自己，绝对不要对这群老混蛋服软。

“但是以后不该是这样，我觉得我们应该调转家族的大方向，我预感到另一个时代要来临了，那会是一个混乱的局面，商业…并不可靠，我是说，那会是一个充满战争的时代。”

维克多解释说道，一声啪地响声打断了他说话，众人看去，那是科斯基的大手掌拍在桌面上的声音。

“你是在胡扯吗？还是说，你得到了什么启示？如果是的话，那我想问问，那可靠吗？”

“你也不想想我这《善》之书是怎么来的。”维克多回答说道，“给我维克多和给我启示的是同一人，我觉得你们该知道他是什么名字。”

“先祖吗？”科斯基问道。

“他让我叫他叶钦科夫，但你说的也对，确实是他，是他告诉我接下来会是一个混乱的局面。”

这句话在内场外场都引起一阵议论，哗然，霍笛只是感觉周围的人们顷刻间嘈杂起来，尽管先前那个顶天立地的人大声在呼喊着“安静”，但是没有任何作用。最后还是科斯基有一次用力地拍下那张桌子，这声响声打断了所有人的谈话，包括了一句话也没说的霍笛。都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