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善》之书的事和这件事情相提并论,这可是能影响叶钦科夫家族兴衰的大事,不能就听你一句话把什么都决定了。”科斯基简短地说道,很显然,这句话也让其他人议论纷纷,他们同样觉得科斯基言之有理。
“那你们可以去圣地问一问,如果他愿意搭理你的话。”维克多冷讽地说道。
“那自然是会的,如果得到了证实,我想我们会跳转方向的,但是在这之前,我不觉得随意转变这个方向会是一个好主意,起码会让我们短时间内失去极大的信誉,那是不可计数的损失。恕我直言,我不觉得维克多阁下你会清楚那是一个什么概念。”
“但其实就我了解到的家族内部产业而来的话,我们是可以调整的,可以提前通知合作的企业,并不是现在立刻调转,而是有几个月的缓冲期间,在这期间内,我们是可以承受的,而且方向转变过后的利益不可计数,如我所言,东联盟区总会其实本身就已经开始了。”
说这话的是克林娜,会场里面的惟一一个女性。在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霍笛立即就意识到她在这里的重要性,这是一个对什么都了熟于心的女孩,她年轻又聪明,而且精力旺盛,擅长交际和谈判,这几乎就是维克多信任的完美管理人选。
同时,霍笛又在思考自己存在之类的意义,他时不时能看到维克多向他投来的笑意,每一次那种笑脸都让他感觉芒刺在背。
“你是?”科斯基疑惑地看着她,这很讽刺,她本身出现在这里就足够引起人们的注意了,本身仅仅只是凭借这一点就能够让克林娜被所有人记得。但是科斯基明显并不认识她。
“伊丽莎白·列侬罗维奇·克里斯汀娜,见过科斯基阁下。”克林娜起身微笑对科斯基弯腰行礼,再然后坐下来,这里形成了一副完美的讽刺场景。克林娜坐在维克多的身边,可以说是俯瞰其下所有人的位置,科斯基几乎与她对坐,其地位本应和影响力应该远不及她,但是行礼的人却是克林娜,而且没人觉得这幕场景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只有维克多和霍笛觉得有所不妥,维克多看向科斯基,霍笛则是摸索着下巴思索,静静思考自己存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毕竟维克多还是没有多说什么,霍笛也没有思考出来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他只是一个外人。
“列洛克斯基阁下的女儿是吗?”科斯基问道。
“正是,科斯基阁下。”克林娜微笑道。
科斯基靠着椅背,脑中开始思索。
另一个人接过话说道:“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说变就变,那对那些商家来说是不公平的。”
维克多回答说:“那么他们打到我们家门口就公平了吗?我请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这并不是和平的年代,想一想我的叔父和我的兄长是怎么死的。”维克多声音变得冰冷,眼神也同样带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