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稳妥。如今瞧着太子能平安归来，本宫心里的担忧算是搁下了。”你推我搡，母子两人倒是客套了一翻，顺然才提起了正事，“湛儿，方才你去勤政殿面圣，皇上可有斥责于你。”

如今在朝廷，太子临湛胸中明白，楚妃娘娘在宫中可谓有通天之本，方才在勤政殿所言所语迟早逃不过她的耳目，没有什么可隐瞒的。面有愧色，拱手回话：“回母后，湛儿不敢欺瞒您，方才父皇试探儿臣，竟说要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还好一切都是虚惊一场。”

“什么，皇上竟然提出了废太子之言？”面色一惊，楚妃沐芸琛胸中紧绷起来，双眸紧紧地盯着太子临湛，诧异地质问。

不折不扣，接话回应：“是，父皇刚才确有此言，不过是在试探儿臣。还好，念在举荐攸王的面子之上，饶恕了儿臣。”

“攸王？又是攸王？”

虽然先前一惊知道皇上心中之意，然再次提到楚妃沐芸琛多少有些愤怒，拍着桌子抱怨几语。

“母后这是何意？”如此一来，一旁的临湛倒是有些傻眼，及怯怯地追问。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楚妃沐芸琛一本正经地说着话：

“太子有所不知，先前咱们以为逼宫皇上才换的你前往北境，而今看来欧阳家购买战马之事是咱们皇上设的一个大局罢了。当初无论是你，还是大皇子，谁去北境都会是如今这这个结果。没成想临江被驱逐出京，皇上心中还是惦念着他，依着本宫与丞相大人之意，怕是你此去北境应该在皇上的安排之下。”

“父皇设的局？”闻之，临湛直愣愣地站了起来，双眸之中闪烁着意味深长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