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逸王因此厌弃了她,岂不是一石二鸟?
“乔姐姐!那事只是两家之间口头约定,姐姐也未曾与凌公子私定终身,怎能将此事与沉船之事联系上呢?”阮卿禾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乔双晗,面带惊色,但这样的面色露在众人眼里,更是坐实了乔双晗所之语。
阮卿竹见两人这一唱一和,心中冷笑。
阮卿禾明面上护着她,实则却把她往火坑里推。
乔双晗看了眼阮卿禾,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她再度开口,义正言辞:“怎不能?她不过是怕我师兄一片痴心阻了她前途,便生了贼心罢了。”
阮卿竹见她完,才开口:“落水又如何?便会死人吗?臣女不会水,不也没死吗?”
乔双晗被她这话得脸一红,气愤道:“你还不是想坏了我师兄的名声,见沉船计策不成,便策划了观景楼中那一幕,先下手为强?!”
阮卿竹眉头一挑,略显讶异地看向乔双晗,心中暗叹她编故事的能力,连她也是自愧不如。
阮卿粟面色一百,站在莫纤衣身后的凌世焰也是面色一僵,对上阮卿粟那看过来的眼神,他咬一咬牙,上前一步。
“阮大姐,生本仰慕姐的才气,只是经过昨日一役,心中再无那些仰慕,昨日在观景楼中一切虽为意外,但生自会对阮四姐负起责任来,只是阮大姐之心,生实在感到心寒。”凌世焰抱拳而道,语带震撼,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绝情,听得后面人群,血液都火热起来。
“这当事人都出来事了?两人当真有私情不成?”
“可怜的逸王殿下啊,配这女人已是委屈,如今竟还出了这档子事儿……”
一时口诛之语四起,全都是对着阮卿竹去的。
阮卿竹的双眼已然全数浸入了冷意,她未曾想到乔双晗会将昨晚的事也参入进来,如今只凭她一面之词,怕是还不会动摇什么,只是,她也不能如此坐以待毙。
阮卿竹全身气势一荡,低低开口:“那照乔姐这么,四妹与凌公子偷情,还是我的错咯?”
完,不等乔双晗开口,阮卿竹便转身对着蒋玉衡一拜:“大人,昨晚之事如何,观景楼中有许多看热闹之人,十分清楚,臣女恳请大人将这些人请来。”
顿了顿,她转向乔双晗,“臣女落水之后被逸王殿下所救,沐浴更衣后去拜谢。”完这句,她故意顿了顿,才又开口。
“谁知一回来就发现人群围在臣女房外,后又得知臣女的两个丫鬟被人打晕扔在观景楼后院的水井旁,这事臣女本想自己查探,不过乔姐既提起,也便请大人一同做个主,查清幕后者,或许与沉船之事也有联系。”
她完,扬声:“此时观景楼上下,均可作证。”
这话一出,案子便显得更加纠结,堂外群众听得一脸,茫然,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相信谁的法,但阮卿竹那一句“四妹与凌公子偷情,还是我的错咯?”倒是让不少人觉得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