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都无人证物证,只能公公有理婆婆有理。
“来人!去请昨日的人来!”蒋玉衡一声令下,派人去请昨日观景楼中人。
阮卿竹却看向凌世焰:“凌公子仰慕我的才情,臣女也是今日才知,乔姐凌家与阮家交换了名帖,此事便要问家父了,毕竟私定终身这样没皮没脸的事儿,臣女是断然干不出的!”
阮良翰听阮卿竹这一番话,当即起身朝蒋玉衡一拜:“大人,凌公子确实与臣交换了名帖,也有意要娶臣之女,但这媒妁之言还未定下,便有了皇家赐婚一事,这亲事,自然是作罢了。”
这话一出,也能理解,毕竟阮卿竹年近二八,谁会料到皇上竟然会赐婚,赐的还是逸王这样绝世无双的人?
“至于昨日观景楼一事,下臣也知几分,本是四女与凌公子之事,与竹儿无关,当是意外。”阮良翰这话,已是弃卒保车,三姨娘听了,呲目欲裂。
“大人,臣女昨日那是中了歹人奸计,身中媚药,并不是意外!”三姨娘这话,无疑狠狠往阮良翰脸上掌了一掴!
他脸色铁青地看了一眼三姨娘,却没再开口。
阮卿竹听此当即接话:“姨娘这意思,是竹儿给四妹下了药?再将二人放在自己的房中?”她嗤笑一声,“那竹儿也当真是下愚蠢至极之人。”
三姨娘愤恨的目光死死盯着阮卿竹,欲将她撕裂,却又不得不低下头。
“臣妇只是陈述昨日实情,并无其他意思。”她低头,阮卿禾却忽然打断她的话,“姨娘注意身份。”
这一句,不过是阮卿禾不满之激发,三姨娘已不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自称臣妇,如此将她娘放在何处?
三姨娘双眼一红,见无人帮自己,便只得闭嘴。
身后的阮卿礼终于按耐不住,上前一步:“大人,昨日观景楼之事暂且不提,此番是为解决沉船之事,毕竟这涉及到乔姐和莫姐,如今找出真凶才是最为关键的,那琉璃珠……或许是一个出口。”
九门提督听这妇道人家哭诉,可真是头疼得很,此时阮卿礼抛出这话,他自然乐意接下:“尔等所言皆有理,这沉船之事,少统已派人查出,那船是因用了琉璃珠将船底软化,再以尖锐之物戳穿致破。”
“这么,此物虽无人证,但却有物证了?”乔双晗微微一笑,反问那蒋玉衡,见他颔首才转头对着阮卿竹挑眉一笑。
“那这物证就更能证明阮家大姐的罪责了!”她一口咬定,辞藻确确,那高扬的一声厉喝听得众人一怔,瞬间将目光放在乔双晗身上。
阮卿竹转眸,一脸疑惑地看着乔双晗:“乔姐这是何意?臣女从未见过那什么琉璃珠,又怎会用这东西去害人?”
乔双晗不屑冷笑:“哦?你不知?那你头上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