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小哥有苦难言,阮卿竹心中愧疚,毕竟来人是要害她,这位当替身的才会遭了秧:“你且放心,好在是新伤,我定治好你。”
听雨见过听画的伤,自然知道阮卿竹的膏药有多神奇,只是听完阮卿竹的话,她便沉下心来:“当真是好狠的心!”
她到此时还认为是夏念芷谋划的这一切。
阮卿竹走到柜子边,从最上格拿出一个盒子,放在床榻便翻转而开,一阵清香便扑鼻而来,是好闻的青草气息,阮卿竹接过听雨的匕首,待赵飞尘过来一按住人,便下刀割去腐肉。
“啊!”一声尖叫被赵飞尘半路阻断,他一只手深入小哥的嘴里,任由他死死咬住。
阮卿竹瞧他一眼,加快了手中速度。
满满一大盒子的药膏,被全数敷在了腐蚀的肌肤上,冰凉的触感缓解了疼痛,让小哥舒展了眉眼后,沉沉入睡,阮卿竹见此,让灰老头用白纱将人裹成了雪人儿,自己则往脸上一抹,由听雨扶着出门去“见客”。
“母妃。咳咳……可有事?”阮卿竹微微弯着身子,到墨苑门口,二人一见阮卿竹,纷纷一愣,太妃打量着阮卿竹,见她靠在听雨身上,脸色苍白,但却没有发怪病的模样,便压下面上的不悦,轻声问道。
“听闻你身子不适,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阮卿竹陆陆续续咳嗽着,露出一抹虚弱的笑道:“昨日半夜发烧,起身倒水时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昏过去,听画那丫头见了便一惊一乍的,臣妾已经关她入柴房反思了,若是惊扰了母妃,还望母妃恕罪。”
太妃狐疑地看她几眼,“大夫瞧过怎么说?”
后头的灰老头上前一步,躬身道:“回太妃娘娘,王妃失血过多,又有外伤,发烧高热实属正常,只要退了热便好。”说着,他又转身对着阮卿竹道:“娘娘若是偶有身体痉挛之症,便以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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