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鸡贼?我还能有奸诈?”华绍辉道。
“好好的怎么吵起来了,虽然心情都不好,也不至于吵起来吧?!”易欣泽一脸茫然。
一天夜晚,历练小组一行人回到太辰派。果不其然,陶奂并没有为难齐德山,这种情况非常少见,也有可能是陶奂这几天事情太多的缘故。
“父亲,门派财务动荡越来越严重,您不会没察觉吧?”陶立浩到书房对陶奂说。
“嗯,我知道。”陶奂不紧不慢地回答,看都不看陶立浩一眼,而是继续看书。
“我们不能放任不管啊。”陶奂越是淡定,陶立浩越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兴贤势力庞大,根基很深,时机未到,不能轻举妄动。”陶奂语气沉稳。
“您的意思是,陈兴贤在暗中搅动风云?”陶立浩不可思议地问。
“你竟然没看出来这件事的始末?”陶奂同样不可思议地放下书。
陶立浩低下头去。
“你年纪不小了,怎么眼力还是没长进?!”陶奂又说:“陈兴贤私劫草药造成的这次财务动荡,只是我也没料到会如此严重。”
“草药事件没一点线索,您是怎么发现是他做的?请父亲明示。”陶立浩抱拳行礼。
“有时候从结果分析,会事半功倍。之前陈兴贤有很多项目的账务没报,说明账务出现了问题,也就是说陈兴贤需要钱来补漏洞,这是他的动机。另外,陈兴贤私劫草药,能削弱我们的实力,能使我的威望荡然无存。”陶奂淡淡地分析道。
“这只是推测,其他势力同样可以这么做,您怎么确定是他做的呢?”陶立浩一脸疑惑。
“全门派比武大会时,为几位客人接风的酒宴上,喻宁梦喻大小姐、安展意安少主和护玉阁的张越,都说自己势力急需草药,当时你也在场,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吗?”陶奂问陶立浩。
“这个…我看不出来。”陶立浩如实回答。
“当时我们调查草药事件的动静很大,寒宇山庄不可能不知道。喻宁梦的意思是草药不是寒宇山庄动的,她那么说一是为了自证清白,第二是想看我们门派内斗。其他两个只是简单的跟风。那时,我便确定是他做的。”
陶奂接着说:“没留下一丝线索那绝不可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我没让它透而已,否则我们太辰派又要陷入内斗。”
说到内斗,陶奂很是伤感。
“所以草药事件就不了了之了,父亲真是胸宽四海。”陶立浩佩服地五体投地。
“后来我散播了各种谣言,让陈兴贤认为这件事已经过去,这次我要故技重施。”陶奂慢慢说道。
“想必父亲是要采取行动了吧?”陶立浩问。
“做太辰派首领五十余年,我无时无刻不在行动。只不过为了不让门派出现内斗,有时不得不隐忍而已。”陶奂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另一边的捷雷殿,齐德山正在一个人喝闷酒。
喝酒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不管酒量如何,但凡是一个人喝闷酒,一喝就醉。
齐德山在房间里口齿不清地抱怨:“为什么处处打压我?每次做事我都做得那么好,为什么还被训斥?最近倒是不训斥了,任我随便怎么做都行,呵呵,难道是要我自己辞去殿主之位吗?我已尽心尽力,到底为什么这么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