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结果,还不如让自己轻松畅快一点,舒服一点。
“我在你的眼里就那么的不堪吗?”
朱高裕的话语非常的低,但是话语中却透着浓浓的悲伤,哪怕思绪复杂的张宴洋也听了出来。
张宴洋瞬间就又想要咆哮了,你悲伤啥?吃苦受伤受到伤害的可是我,你都是那享受的,你有什么悲伤的?
张宴洋觉得朱高裕就是有病。
没病的,也不会为了她而如此的费劲周张,还借口说追什么采花大盗呢,啊,对采花大盗……
张宴洋的心中瞬间有了其他的不好联想。
她艰难的想抬起自己的手指,想指点什么,但是最终手指子离开了床面,一不到半厘米的距离又落了下来,她只好动了动嘴,悲伤的看着朱高裕,难不成我,我这都是被那采花大盗……
朱高裕:“……”
舌头顶了顶上颚,他这才觉得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什么叫做憋屈。
最开始该联想到采花大盗的时候,你不联想,现在你倒是开想了?本该感到欣慰,可现在朱高裕却一点也欣慰不起来,依然沉着一张脸看着张宴洋。
张宴洋见朱高裕是这反应,以为事情当真如她所猜的那般。
他的眼泪停止了,哭不出来了,张宴洋这才明白,悲伤到极致不是无声的哭,而是根本流不出眼泪呀。
好一会儿之后,张宴洋才颤的抖着声音问道:“那个……怎么样?”
“……什么?”
“就是那采花大盗呀!”
“嗯?”
“你,你把他逮住了?”张宴洋的身子还是很无力。
“嗯”
“那,那他,他……”
“?”
“长得怎么样?”
“……”
憋了半天的话,还是被张宴洋给吐了出来。
如果事情已经成了事实,那张宴洋在悲伤再伤心也无用。还不如把心思用到正的地方,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可以弥补的。
如果采花大盗没被抓到,那她怎么着也要快速的让自己恢复体力,快速的去抓人。
抓到了……那想的自然是其他的问题了呗,这已经把她给伤害了,虽然她对那事儿没有记忆,虽然她也没有那特殊情结,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张宴洋还是很在意。
如果那是一个猪头脸,是一张老头脸,那张宴洋觉得自己可能可以去投河了。
如果那人还勉强可看的话,那她心里也好受一点,如果长得绝美的话……哦,那他就当今天的晚上是一场毫无知觉的梦,当然那人她依然不会放过,要做梦这样的梦也得经过她张宴洋要允许。
“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
“嗯”
张宴洋想点头,但是发现自己根本点不了头。浑身无力,也包括她的脑袋。
那就不点了吧。
她用力的嗯了一声,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事关她的性命问题,事关她要不要好好的活着的问题,也是关那采花大盗的下场。
如果是一个长得丑,泡泡壮,再来点什么病的话,那张宴洋觉得把他五花大蟹都不够。
她其实是受的伤害,要让他数倍还回来。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