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姑气道:“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谋害公主!”
不管是谁,这支来历不明的烛台,应该就是引火之物。可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才会将火势蔓延地这么迅速呢?
这周围并无酒气,只有些细细碎碎的焚烧后不辨其形的焦物,又与火灾有何联系呢?
两人又在旁边翻找着,在一旁到倒地碎裂的花瓶碎片中,捡到了一块金玉环佩。
“这!”春姑姑此时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这块环佩上所雕的,是一支起舞的凤凰!
“是王后!”春姑姑惊呼道。
时望观察这花瓶周围的迹象,并无横梁砸落,亦无重物扫过,怎么就会摔在了地上呢?
“什么?你怀疑是我放火烧了你的宫殿加害于你,然后再贼喊捉贼去救你吗?”黛后拍桌狂起,生气之中一时间显示出了一国之母的威仪。
“我并未如此说,只是这块玉佩上所雕的凤式是旧款,绝不可能是新晋的愫后能有的物什。所以才来问问你。”时望与她解释道。
“你的意思,不还是怀疑是我行凶,不小心落下的吗?”
时望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可能是不小心落下的,也可能是……”
黛后一惊,看向时望,两人目光汇集之处,似乎在交流着什么信息。
大殿之上,时望哭哭啼啼,拿着那块凤饰环佩,控告黛后有意纵火,意图杀害自己,让王兄主持公道。着实像是刚死过一次,惜命得很的一个人。
而黛后在旁背对着她,面色肃穆,一言不发,像是一尊雕石纹丝不动。
“黛后,真的是你所为?”政王厉声呵斥着,勃然大怒。
黛后仍不为所动:“这块环佩是本宫的,但是这桩案子,本宫不认。”
“你!”政王怒不可遏,这和推辞之说有何不同。
“来人,将黛后发配清殿,永生不得外出。黛后宫中宫人,无论男女,皆加以拷问,若有同党,严惩不贷。”政王下令道。
清宫是一座清冷的宫殿,一时因为所住之地较偏,二是在此宫之中居住的人,再无走出这座宫殿的可能。
清清冷冷,聊此残生。
黛后并不辩解,由着人将她押解下去,这在政王心中,更像是抓对了人。
“没想到她竟起了害人之心!原平莫要担心,王兄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让想害你之人,再不可害你半分。”
时望点着头抹去泪水,就好像一副已经被申了冤,大仇得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