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痴缠下去,宁王老爹缠不过他这顽固的老大哥。
正在争论的两人皆是闻声看来。
“旦儿,你怎来此处?”宁王老爹见我走近,温声问道。
大老爷见我,却是板起了脸,“你女孩子家家,怎可随意到祠堂来走动?”
语气甚是严肃,似乎我闯了郑氏的禁地一般。
我不禁一愣!这大伯父典型的封建大家长的典范!
“大哥,说话怎能这般严肃古板?旦儿定是有事找我才来了这里,怎可无故责怪?”
宁王老爹阻止了他那老大哥的话,笑着又问我:“可是有事?”
“嗯,从京城带回来的分给各院的叔伯的礼都还未整治妥当,想请父亲回去拿主意。”
这话一听,再看我使的颜色,宁王老爹便会意了。
“哦,是,是,那些可都是皇上赏的外域的贡品,还未给你大伯院里送去,是该回去看看。”
说着便要引我外祠堂外走。
大老爷威严一震,“二弟。”
“大哥。母亲也就是已是的气话,怎会真的这般狠心让我跪祠堂?似那小时候一般,只要大哥不说,母亲便也不知,可好?”
追忆起小时候,大老爷神色似乎松动了许多,宁王老爹便拉了我一下,示意快走。
“且慢!”
一阵喝声从祠堂门楼之外响起,是那威严于色的老太君,正拄着灵寿木鹤颈拐杖而来。
大夫人陪在身旁,却未见长公主身影,身后丫鬟婆子一列阵,生生堵住了我与宁王老爹的去路。好大的阵势!
“母亲。”
“祖母。”
在场几人同时见礼,老太君却是满眼愠怒地盯着那恨铁不成钢的二儿子。
“瑧儿久在京城,难道连祖宗的礼制都不懂了吗?”
宁王老爹被点名问话,立马上前去回话,“儿子铭记于心。”
“既是如此,今日要么点了头纳了偏房,要么便在这祠堂里面对着列祖列宗跪着,到想通为止。”
宁王老爹满脸无奈,却也恭顺孝敬,“儿子该讲的都讲了,母亲为何还要苦苦为难?”
这时站在一边的大夫人开了口,劝宁王老爹道:“那王氏性情温顺,长得水灵,母亲都觉得是个极好的女子。纳了她做偏房,不仅于你子嗣有助,也不会影响你与长公主夫妻和睦的。况且,长公主听闻后,不也未曾说不可吗?”
“既是这般好,大伯母为何不给大伯父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