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火火,你为什么要告诉死者药物剂量有变,哄骗死者吃下过量的药物?”
“我没有。”韩火火继续否认。
“韩火火,你为什么要告诉死者药物剂量有变,哄骗死者吃下过量的药物?”
“我没有!”韩火火的声音带着愤怒。
“韩火火,你为什么要告诉死者药物剂量有变,哄骗死者吃下过量的药物?”
“我没有!”韩火火的声音开始微微发抖。
“韩火火,你为什么要告诉死者药物剂量有变,哄骗死者吃下过量的药物?”
……
她的大脑里充满了这句话,她很难去清醒地分析整件事情。
电光火石间,她猛然发现,他们的弱点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却像个睁眼瞎一样看不见,竟然因为这一点点干扰险些崩溃。
他们之所以在这里反复问自己话,完全是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将自己定罪,否则,还废什么话,直接带走拘留,然后走司法途径把自己送进监狱。不管是购买刀具,还是购买药物,还是那段录音,都不能作为直接证据定她的罪,她现在,依旧是他们动不了的,
而那些姑娘和客户的证词,如果在她的账户里找不到证据,那么证词就跟一张白纸一样无力,做不了什么用。而那几个女人想在她的账户里做什么手脚,恐怕还不能够。虽然她平时会赚些外快,但那张赚外快的银行卡,与她本人并没有什么联系,警察是查不到的。
想通了后,她整个人逐渐放松了下来,面色恢复如常。
警察渐渐对韩火火没了耐心,这种死撑着不招的女人,他们还是头一次见,不管是硬方法,还是软方法,都使过了,她还是闭着嘴,一言不发。
所有人都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韩火火一个人,他们又把她晾在这里不知道多久,终于,来了人把她带出去。
女刑警用手铐把她的手铐住,她知道,自己要被带到看守所拘留了。
她看着外头的太阳,眯了眯眼,“什么时候了?”她问旁边的女刑警。
女刑警没有回答她,带着她上了车。
车子开了没有多久,到了看守所。
她看着看守所的大门,恍然发现自己对这种地方并不陌生。
她曾经去过清河的看守所,去羞辱岑飞扬,然后那天,她一秒也不愿意在清河县多待,交代好了关于对付韩生的事情后,她就来到了C市,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如今再到看守所,不是以探望为由,而是被当嫌疑犯,关在里面。
看守所的女警带她去了一个小房间,让她脱干净衣服,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确认没有藏东西后,丢给她一套破旧的,不知道多少人穿过的橙色衣服,带她去了其中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