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琅心中惊讶不已,这个价格是不是太高了?为何殷墨澜竟然会不知道?
她又问道:“他为什么要怎么做?他在朝中可是堂堂尚书令啊!没必要干这种事!”
那妇人冷笑道:“你也知道他是齐国的尚书令,可是就是这位殷睿大人,在掌管着了盐务之后,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将盐价抬高了十倍不止!要说我们百姓,事实上还是觉得前朝元氏家族要比殷氏家族好多了!至少在前朝的时候,这盐价都是平价的!”
白琳琅沉默下来,她也没法替殷墨澜说话,这也确实是在他上台之后发生的事。
如此说起来,他也不是没有错误,错就错在他用了殷睿这个大蛀虫!
“按理说,在知道了郑州雍州大旱三年之后,这盐价不该这么抬高啊!”白琳琅实在是不解。
她不是没见过殷睿,他的样子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大恶人啊,但是为何要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姑娘有所不知,殷睿不仅掌控了郑州的制盐坊,还在前朝皇帝退位之际,大量以低价收购了这郑州大量的良田!大概是觉得他的田产不够,他便在盐价上打主意!。抬高了盐价,其余的物价就会跟着上涨,自然就有人活不下去!连饭都没有吃的,那还不得卖自己的房舍和田地呀?你是选择将田地卖了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呢,还是选择守住那些被旱灾和虫灾侵袭过的田地不放?”
白琳琅忍受着这些妇人们讥笑的目光,心中惊疑不已:“这些受过灾害的土地,也不值几个钱呀!他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那个黑瘦的妇人苦笑道:“一旦有了田地,他就可以放着。一旦等到灾害过去,他就将这些田地重新加价再次卖出去,你说他做这生意会亏本吗?”
白琳琅沉默片刻。
她其实对殷睿不是很了解,平时在和殷墨澜交谈的时候,似乎也没听到他谈论过有关殷睿的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似乎那殷睿都在一心一意地替朝廷服务,感觉没有太大的野心,至少不会像娄权那么野心外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