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美左看看,右瞧瞧,见没有人,再转身,见沈梦念站那,阮玉美就把这当自己未出嫁时的家,把她当伺候自己的小女佣小花看,命令地着急说,“小花!小花!快来替我梳妆打扮!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境询的迎亲队伍马上就到了,吩咐下去,拦门酒多加一些,给我争取多一些化妆打扮时间。”
沈梦念已然懵掉了,如同演戏一样的阮玉美,让她愣是不知手措,被迫上场入戏地说,“是,小姐,小……小花知道了,小花这就吩咐下去。”
天呐,这可怎么办,若阮玉美再不切换思想,换想别事可就惨了,司境询都已经不在了,拿谁和她结婚,公鸡吗。
着急不已正要上楼回房打扮的阮玉美见沈梦念要离开,就马上截住她道,“小花!回来!回来!你现在的最首要任务就是给我梳妆打扮,其余的事交给其他下人打理就行了,快点随我上楼为我打扮,赶在境询接亲队伍到来之前。”
说着,她人就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阶梯上。
剩下了一脸傻懵不知跟上的沈梦念,当楼上传来阮玉美隔音似有座山的催喊,“小花――”两字,沈梦念才回过神,以同样大的声音回复,“是,小姐,小花这就来――”
什么情况啊,这剧情也转换得贼快了吧,刚才才说给司境询准备生日晚餐,现在怎么又跳到结婚那去了,若阮玉美认得婚纱,见没有婚纱可怎么办,会吵要婚纱吗。上来二楼,明了阮玉美卧室在哪的沈梦念一进她卧室,入眼的,就是一片乱,衣服化妆品,多的衣柜塞不下,梳妆台放不下,而在床上,则放着一件白色的婚纱,婚纱上缀满了似满天星的小粒钻石,每一颗,都特亮眼,领口,是围脖的,两颗纽扣,是以旗袍上的纽扣设计的,胸口位置上有个镂空的圆形露肤洞,周边镶缀满了血红的钻石,价值从润泽上可显而知,整件婚纱,从头到尾,沈梦念见值钱的,就是那些爬满婚纱的钻石,布料她看不出来,白白的,有许多细小的纹路,摸上去似乎会很滑,因光照耀而发柔发亮的,十有八九应该是丝绸料吧。
阮玉美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给自己化妆,手里拿着一支打开的火红口红,在嘴上胡乱涂抺,把腮红粉上,秀眉画上,眼影什么的搞好,她就从褐红色的凳子上起来,转身看着发呆盯于床上婚纱的沈梦念,问,“小花,你看我这妆化得好不好看,够不够红,喜不喜庆?”
“……”沈梦念闻言,马上恍过神的扭看向阮玉美,这一看还好,这一看吧,她愣是喷血般的吐出一个“噗”字,接似抹接嘴里流出的血,捂嘴想不说话,这,这化的什么妆啊,她还以为自己碰见小丑与鬼了呢,阮玉美这口红涂的,嘴巴大了不说,而且还整出个香肠嘴来,腮红又太过火,脸又太过白,眉化得又似妖精般的上翘,这眼影弄得,也太偏一种颜色又黑,是熊猫吗,有一刹那,她以为司徒皓家惊现国宝了呢,这一笑,更是丑得不忍直视,原本一个美人,愣是化成了一只丑天鹅了。
“啊姨……”沈梦念意识说错话就改道,“小姐,还……还是小花来为你梳妆打扮吧,你坐下来,好吗?”
若阮玉美打扮成这个样子出去,必会把人吓死不可,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