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婧点头,“你觉得我会拿这么大的事来开玩笑吗?”
沈云泽满脸惊呆的望着她,上次的追杀,他们都派人查过,却没有丝毫线索,原来是她暗中调查,所以他们才查不到任何线索。
接着,她望着站在一旁的玄竹,“玄竹,把证人带上来。”
接着,一名高高瘦瘦的男子被越王府的侍卫押了上来。
只见此人被粗绳捆绑,护卫将他按着跪下。
苏妙婧不管众人惊诧的目光,而是认真的态度,望着皇帝说,“父皇,自从我被人抓了后,我就让我哥哥暗中调查。
这个人是当日追杀我时,受了重伤的杀手。我一直让哥哥保护着他,才不至于被人灭口。 ”
皇帝满脸居高临下,反问,“你如何断定,追杀你的人是太子妃派来的呢?”
苏妙婧望了一眼玄竹,“玄竹,把玉佩拿出来。”
“父皇可认得此玉佩?”
太监将玉佩拿给了皇帝。
皇帝仔细瞧了瞧,“认得,凡是嫁到皇家的女子,朕都会赐下一枚玉佩,以此象征对方的身份!”
皇帝只见玉佩上刻有三个篆体大字,太子妃!
正在此刻,听闻此事的太子妃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只见她跪在皇帝面前,“臣媳拜见父皇!”皇帝抬手示意她起来。
然后,转头满脸气怒的呵责,“苏妙婧,你血口喷人,你竟敢污蔑堂堂太子妃!”
这时的太子还是不敢置信,虽然他和宇文如锦相敬如宾了快七年,可是她一直对人都温和有礼,端庄大方,怎会做出如此恶行。
苏妙婧冷艳高贵的气质,态度谦逊有礼,“别急!我还有证据!”
这时,被叫去办事的紫烟回来了。
只见她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看着房中一屋子身份尊贵的人,她很害怕,“奴婢参见皇上!”
皇帝淡漠的说了一句,“起来吧!”
苏妙婧安抚着紫烟,“紫烟,别怕!把东西给我,我来说!”
接着,苏妙婧接过了紫烟手中的东西。
苏妙婧淡然的声音,“父皇,这是太子妃写给杀手的密信,还请父皇过目。”
太监接过密信,交给了皇帝,皇帝看完后,不由得勃然大怒。
皇帝气的使劲一掌拍再桌面上,大怒地呵斥,“大胆太子妃,还不从实招来?朕还可网开一面,如若不然,你和定远侯府,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皇帝的恐吓,虽然吓得宇文如锦身子瑟瑟发抖,她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哭着喊冤,“父皇,臣媳冤枉,臣媳绝对没有派人追杀过越王妃!”
苏妙婧冷漠的眼神,望了她一眼,“是吗?当真没有?”
宇文如锦一脸笃定,朝苏妙婧大骂,“越王妃,本太子妃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竟然如此构陷与我?”
苏妙婧见她死不悔改,望了皇帝一眼,“父皇,请父皇马上派人包围定远侯府,她给杀手写的密信还被杀手保留着。”
这时,皇帝立马派了自己的禁军统领,准备包围定远侯府。
庞博,当朝皇宫禁军统领,正三品武官,他乃当朝光禄大夫之子。
只见他穿着铠甲,高大威猛,跪着接过旨意,“微臣遵旨!”
果然在定远侯府的看家护院的护卫长房间里搜到了密信。
接着,庞博带着几封密信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