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不喜欢,想来某位殿下怎也不是这副反应的。
仔细想想,她还没有喊过某位殿下的名字,一直都是跟着旁人唤他一声“殿下”。可方才,那两个字自她舌尖划过的时候,心底也跟着略微一颤,随即泛起了隐秘的欢喜来,仿佛这便是世间最好的两个字了。这样说倒也没错,这可是她喜欢主人的名字。
可……到底是还得征求一下某位殿下本人的意见。哪怕大约只是走个过场,反正某位殿下是不会因着这样的小事儿来与她掰扯的下去。
“这样啊,”莫羡若有所思,那看来,她家殿下也不是多古板嘛。
还是能接受亲昵一点的嘛。她喜欢和他亲近一点,如今见宿深仿佛也喜欢,心底便先松了一口气。
周湖只觉得心底更酸了,他怎么就讨不到媳妇呢?这一想自己日后的悲惨生活,周湖便觉得这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有。除非他们家殿下愿意帮他找个媳妇。
这若是不喜欢,想来某位殿下怎也不是这副反应的。
仔细想想,她还没有喊过某位殿下的名字,一直都是跟着旁人唤他一声“殿下”。可方才,那两个字自她舌尖划过的时候,心底也跟着略微一颤,随即泛起了隐秘的欢喜来,仿佛这便是世间最好的两个字了。这样说倒也没错,这可是她喜欢主人的名字。
可……到底是还得征求一下某位殿下本人的意见。哪怕大约只是走个过场,反正某位殿下是不会因着这样的小事儿来与她掰扯的下去。
太后颇为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可是出了什么事儿,怎的还如此神秘?当真不能说给哀家听听?”
莫羡哪里敢让自家外祖母知晓此事?她老人家哪里能受得住那样惨烈的事。
“皇祖母,这是我同阿羡间的小秘密,自是不能随意告知于您。”宿深笑的眉眼弯弯,还特地朝着自家皇祖母眨了眨眼睛,“您便莫要为难阿羡了。这小丫头哪里会舍得拒绝您的要求。”
太后狐疑的看了看两人,只觉得有哪里不大对,仿佛他们瞒着她的,是她此生最为在乎的事儿。
可——如今,她最在乎的,也就只有这两人了。
虽说太后心底还存了几分疑窦,可宿深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她老人家自然是不会再去做那烦人的长辈。
“都道这孩子年纪大了,便是管不住的了,如今一瞧倒还是真真的,瞧瞧这一个个的,哪个哀家都管不了。”太后半真半假的朝着秋水姑姑抱怨道,“好在我们阿羡省心,若全是同阿深一般,我可都得”
可——又不能显得太过逼迫。
毕竟若是真算起来,他还是莫羡的表兄,更何况是宿明月挑衅在前,众目睽睽之下,这根本抵赖不得,他若太过偏向宿明月,难免得叫人说他欺负一个弱女子。
关上门的事儿,那就好办多了。
他这算盘打的倒是好,只可惜莫羡是个油盐不进的。
但可怜的暗卫首领是当真没看出来长乐郡主竟然也有那个意思。那几日长乐郡主分明是不待见他们家殿下的。
他还单纯的以为自家殿下要折腾许久才能稍稍的
不管他心底是怎么舍不得爱女,这姿态他也得做的足足的。
那带着莫羡进来的小厮却是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他是当真没想到,那位他们掌柜都要小心应付的贵客,竟然、竟然会这么怕给他赏银的那小姑娘。
他原以为,这样良善又和气的姑娘,应当是个出身书香世家的,可如今看来,人家那身份可真是了不得。
他竟还有眼无珠的提醒人家小心!
小厮臊的恨不能打个洞钻进去,在不要见人。
几句似有若无的话,余下的事儿,自然有人来替她做。
可不能因着这事没能发生,便想着要把这笔烂账一笔勾销吧?这世上哪有那般容易的事儿?
叫莫羡这一通拒绝,那青年也不恼,脸上依旧是带着浅淡的笑意,“在下新近回京都,还未曾见过长乐郡主,这一时没能认出来,才让舍妹惊扰了郡主,还望郡主能高抬贵手。”
真要让莫羡在这人来人往的地儿把宿明月给收拾一遍,他们瑞王府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这样的笑柄,不必想也知道定是会传的到处都是,沸沸扬扬。
虽说还可以推说是因为莫羡欺人太甚,嚣张跋扈,眼底没有他们这些宗亲,可难道传出去个任人欺凌的怯懦性子就很有颜面?
不见当年的莫羡是如何叫人耻笑的?
“这是说什么悄悄话的,倒是热闹极了,”太后差了人守着锅子,自己倒是又笑意盈盈的回来了,“你们二人的关系如今倒是好极了,瞧着这话呀,总是说不完的。”
“到底都是年轻人,喜欢凑在一起,也是寻常。”太后半眯着眼睛,扶着秋水姑姑的手,“这还等上一会儿,不如与我也说说?”
瑞王世子进退不得,只好打圆场,盼着莫羡是个耳根子软的,能叫他三言两语说动了,至少别在这里闹起来。
到那时候,这话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衡阳长公主是否做过那些事儿更不重要,只要有人信,那这假的也能成真。毕竟衡阳长公主一个故去多年的女子,总不会还有本事蹦出来喊冤。
宿明月打的好算盘,若非莫羡下手及时,制住了宿明月,那如今这局面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想想也知道。
真让她给嚷出来,哪里还能说得清?
怎的那个时候,这瑞王世子不知道出来阻止他的好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