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这几日里,可有查出那李正项所患的病症原由何因?”钟文站在李道陵的屋中,向着坐在凳子上的师傅轻声问道。
至于李高远他们,却是没有跟过来。
病症之事,他们也不好过来细问,更何况钟文刚才已是说了,他们师徒二人需要好好商议一翻的。
“师傅也无法瞧出什么来,但据我这几日里的观察,李正项的病因,有可能是因为邪气入体,肝脏有损所致,至于何因,为师也是头疼不已。”李道陵回应道。
“师傅,那李正项的脉象,一年多以前,我也诊过,有着七震七颤之像,而如今,如不细细诊断,更是无法发现这越来越无法察觉的七震七颤之像。”钟文向着自己师傅说出一年多以前的事情来。
“七震七颤?”李道陵听闻之后,心中不解。
如此的隐涩的的脉象,还真不是谁都能发现,就连李道陵都给忽略掉了。
此时,李道陵听闻自己弟子所言,心中虽不解,但此时,他的脑海里也开始浮现出李正项的脉象来。
“九首,你在此等我一会儿,为师再去看看。”李道陵细细想了之后,心中疑虑重重,随即,起了身走了出去。
时过一刻钟后,李道陵再一次的回转回来。
“九首,刚才为师再去给李正项把了脉之后,还真就如你所说,如不屏息静气,实难发现这七震七颤的脉象来。”李道陵回来一坐下之后,就急切的向着钟文说道。
“师傅,你可有什么论断?”钟文把这七震七颤脉象说了出来,也算是提醒了李道陵了,希望李道陵再一次把过脉后,能从中得到一些结论。
说实在话,以前的李正项的脉象,普通大夫会把这种脉象忽略掉,但一些名医什么的,肯定是不会。
而如今,李正项的病症所产生的脉象,别说普通大夫了,就算是名医,都不一定能发现这种脉象了。
李正项此时已是陷入晕迷了,每日里全靠汤药来压制住病情,就连清醒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了。
脉象那更是越是越来浅,如李道陵师徒二人不是习武之人,都不一定能发现这种脉象的踪迹,再加上钟文有了一次经验,对于这七震七颤的脉象,早已是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为师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连这病因,为师都不知道,又何来什么办法啊,唉。”李道陵心中困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师傅,我有一个大概的结论,不知道是与不是,师傅你看看是否是其因造成的。”钟文在这段时间里面,脑中有一个大概的想法。
至于这个想法是不是李正项病症的原因,他也不好说,毕竟,这事他也没有遇到过,更别说如何处置了。
“那你细细说来,我听听。”李道陵听闻弟子的话后回应话道。
“师傅,我猜李正项的病因,有可能是金属中毒,而且此时已是到了伤及身体所有的器脏的地步,要不然,也不会陷入晕迷当中去的。”钟文开口向着李道陵说着李正项的病因来。
“何为金属中毒?”李道陵第一次听闻金属中毒一事,实在有些莫名其妙的,使得他两眼望着钟文,想从中得到答案。
“师傅,我们吃饭用的碗,做饭用的陶锅,以及我们喝的水中,基本都含有各类的金属的,只不过太过细小,无法发现罢了,而金属中毒,就是因为长期食用一些特定的物质,才有可能导致中毒的现像,但这种中毒的迹像不是一天或者短时间之内造成的,这是需要长时期吃一些东西或其他的方式,才有可能导致中毒的。”
钟文开始替李道陵解释起金属中毒的原由来了。
“九首,这事可当真?”李道陵不解。
他从钟文的嘴里,还是第一次听说金属中毒一事。
这种理论,也是李道陵从未接触过的,要不是钟文所说,李道陵哪里会知道金属中毒一词来。
“师傅,砒霜想来你应该是知道的,砒霜就是一种金属毒物,只要食用这砒霜,只要一过量,会当场死亡,而如人每天微量食入之后,会在体内慢慢积累,最后才导致发病,所以,徒儿猜测,李正项有可能就是金属中毒才发的病。”
钟文瞧着自己师傅有些不解的神情,随即又是拿着砒霜来做一个解释,也好使得李道陵明白金属中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砒霜?”李道陵听闻后,心中开始思索着。
随着李道陵的思索过后,心中也越来越清晰了。
至于李正项的病因,是不是金属中毒导致的,这个就需要再去验证了。
而眼下,在没有任何可用的信息之下,只能去一一排查,至少,眼下师徒二人的讨论,已是有了一个新的论证,也有一个方向了。
……
话说此时的云非几人。
他们前夜连夜奔袭,往着云罗寺回去,连他们本该去东极岛之事,都暂时搁下了。
在昨日下午时分,与着他们的师叔云德分别后,再一次的转道,往着云罗寺回去了。
又是一夜的奔袭之后,师兄弟三人这才返回到了云罗寺。
至于云罗寺在何处,也只有云罗寺的人才知道,非云罗寺的人,终此一生,估计都无法寻找到。
“云非,云叶,云中,你们三人为何回寺了?是有什么事情吗?”此时,当云非师兄弟三人刚回到寺门口时,一位年老的老和尚正拿着一把扫帚在清扫积雪。
“回师叔祖,我们三人有事需要向主持回报,这才着急赶回来。”云非他们三人向着那位老和尚行了行礼回应道。
“嗯,那你们进去吧,切不可大声喧哗,惊扰到了佛主。”那老和尚点了点头,继续拿着他的扫帚扫起积雪来。
云非师兄弟三人再一次的行礼后,拾级而上,往着寺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