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遥与她一同为女子,自然知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就正如同她与太子南宫蕴的关系吗?
既然她说不出口了,便是不勉强她说出来。
孟君遥问道,“之后呢?与小翠又有什么关系?”
向卉回道,“小翠跟他买了画之后,日后便是频频接触,我气不过,便是想让小翠同他少些来往。”她撇撇嘴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是猛地激动的说道,“他是我的。我不许其他女子跟他接触。何况我觉得崔以对小翠似乎有些意思,日日打听着小翠的消息。我真的气不过,我才想让小翠同他保持些距离而已。”说完她又摇了摇孟君遥的手,似是想寻求她的支持肯定。
可孟君遥在听到关于小翠崔以这些事情的时候,不得不说真是令得她吃惊万分,这小翠如何又是与另一人有关了。
见向卉还在气愤当中,孟君遥不禁还是问了问,“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你说。”向卉眼里散着光,似是认为,只要回答了孟君遥这几个问题,孟君遥便是能放她出去了,当即那是乐意得很。
孟君遥问道,“你去小翠的房间拿那幅画,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崔以的主意?还有,你去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这幅画,还是为了那一些你寄给小翠的恐吓信?”
孟君遥猜想,如果是为了那幅画,那便是害怕将来官府再细查下去,查到了这幅画,再顺势查着那字迹查到了崔以的身上,那崔以便是有了嫌疑;但是一幅画真的不能说明什么。这么紧张的想要从小翠的房中撤走这幅画,看来更多的还是做贼心虚吧。
那如果向卉去小翠的房间,只是单独的想要拿走那些信件,被发现了之后,连忙拿上那一幅画来摆脱自己的嫌疑,也是情有可原的,但凡那些书信暴露了之后,这首当其冲的便是向卉。
可是这些书信都已经是散落了一地,何况那笔迹便是她的,她在太子面前据理力争,岂不显得话语苍白。
这都只是孟君遥的猜想,具体怎样还是要问向卉。
向卉说道,“我没有在太子殿下面前说谎,我真的只是去取那幅画罢了,当时我取下画之后,不知道是触发了哪个开关,便是露出了一个暗格子,我当时正纳闷好奇着,便是伸手去暗格子里面拿出这些东西出来,我拿在手中,还未阅读,太子殿下等人便是到来了,吓得这些信件都掉在了地上。我当时是同殿下如此说的,可是殿下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殿下,他去的时候是不是这般场景。”
说罢又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至于那画,是崔以让我去拿的。你也知道我舅舅当时抓不到凶手,便是拿你去顶罪,你们张贴那赵斌的海捕文书那么久了,都没有抓到凶手,我舅舅都如此,何况那太子殿下呢。”向卉说到太子殿下四字的时候,明显语气弱了许多,她害怕冒犯到太子,但还是需要将自己的理由给说出来。
她又继续说道,“太子殿下来均州之后便是接手此案,虽说他即便不能将这个案子破的水落石出,也没有人敢问责太子殿下,但知道此事的朝臣难免会嗤笑太子,为了守住自己的威严,他难保不会这么做。”
若是慕容珏在此处,孟君遥敢肯定,向卉这小丫头定是不敢将这些话给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