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魏府贵客们也是让婢女匆匆去寻住持,自然也是未有结果。魏府亲兵又都留在了山寺之外,不方便进入佛门之地。
一时之间,竟无人能阻得了那禅房中逞凶的人!
沈兮珞泪已流干,只眼睁睁看着那人。
“别这般对我……”她的小嘴除了无意识地重复着乞求的话,只能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被男人刺激出的情欲。
“乖兮珞,你是我的,我说了,证明给全天下的人看——”
他的手掌紧紧抓着她,长腿一屈,竟是跪在了软榻边。
她如被人放上油锅的一条小鱼,身子拼命地弓起,想要挣开男人的侵犯,却不敌他的力道,更难摆脱被他紧紧握在那双大手之中的命运
她的纤腰左右款款摆,仍试图逃避那最邪肆羞人的侵略。
在她泣不成声的哭喊中,男人掌风一挥,彻底阖上了那房门,同时间结界升腾而起,将这一间开始充斥着情欲气息的禅房彻底笼罩。
旁人此时莫说是进来,便是听到点什么也是不可能了。
“呜……”她不知自己如小猫儿般的可怜叫声,听得人愈发心痒难耐!
她泪眼模糊之间,只看见男人银发微闪,俊美的容颜染上了浓浓的欲色,如一头喘息不已的兽……极端的羞耻过后,她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自暴自弃般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意识已经被放空,所有的一切好似都被抛开,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自尊骄傲,甚至什么朝堂百姓。
她的男人。
不是名义上的夫君,而只是因为,是她的男人,是她所爱的人!
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小嘴喃喃地,伴着细密的吟哦,轻轻地吐露而出——
“泠渊陌,我爱你。”
为君生,为君死。
为君已成狂。
兴许从她以匕首刺入他背脊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她沈兮珞,此生只能是他的禁脔,再也,无法逃脱这既定的命运!
禅房里头两人疯狂缠绵,不管是原先被迫的人,还是强迫的那一方,最终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禅房外,魏府女眷对着那紧闭的门扉侧耳听了许久,却未再听到什么“奇怪”的响动……四周非常安静,除了偶尔有鸟鸣声和风吹树叶萧萧之声,便再无其他声响。
“长公主殿下?”有人轻声试探,也没有任何回音。
继而又有妇人壮着胆子,对着紧闭的门缝大声唤了几句,仍是未见有什么动静。
“莫不是,公主……”
难道那大胆狂徒已经害死了当朝长公主,又悄无声息地金蝉脱壳而去?
这时又有脚步声匆匆靠近,原来是寺里的武僧们提棍列队,前来驱逐淫贼。
然而任一群人如何推门,甚至是用器具来撞,亦无法打开那禅房的门窗分毫!
举寺喧哗,最后竟连不问世事已久的高僧都惊动了。
“净慧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