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艾带着露卡在虾饺湾到处游荡,大街小巷走了个遍,都没能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夜晚时分,两人停在一处路边摊旁,点了几个特色小吃,无所事事。
旁边有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伙子,看见面容姣好、身材火爆的两位美人,有些兴奋,故意把说话声弄得大大的。
“我跟你们讲,我家今天抓到一个叛徒,九千岁大人赏赐了六千多万。”
其中一人故作遮掩地谈及一件光荣的事,在四个酒肉朋友面前显摆,眼睛时不时在槿艾与露卡身上乱瞟。
两女只当没发现,仍大快朵颐,橘里橘气。
那人心生不悦,立马又遮遮掩掩大声道:“你们不知道啊,那个叛徒还有个女儿,冷傲得很,怕就怕过不了几天,就被不知哪里的老家伙给弄到床上去了。”
这畜牲的声音似带着穿刺力,刺得人耳朵生疼。
槿艾不悦地对露卡说道:“我们换个地方,这里有几条狗又吵又臭,影响心情。”
露卡正欲回答,却听得旁边桌上突然霹雳哐啷作响,只能无奈地瞪了槿艾一眼。
那五人将两女团团围住,甚至还自顾自地就往二人腿上坐。
“你找死,你有病吧!”
槿艾抓起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狠狠地插进了那该死的卖同族求财的畜牲的鼻孔里。
筷子没入小半根,血流如注,那人杀猪般加了几声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人冲了过来,抬手便打,喝道:“你竟敢当街行凶!”
露卡眉头一皱,一筷子将其耳朵扎穿,右耳进,左耳出,当场暴毙。
剩余三人失了胆气,颤巍巍后退,屁滚尿流。
“慢着。”
槿艾如同幽冥下的凯尔贝洛斯,咀嚼着三人最后的恐惧。
三人屎尿齐流,骚臭冲天,跪在地上不断啊啊啊地哀嚎,如同被狼群围猎的羔羊。
“每人留下一只眼睛一只耳朵再走。”
槿艾如同夜之女王般端坐在板凳上,淡薄的话语镇压得四周一片死寂。
“我们是无辜的。”
一人恐慌开口,如同目睹了自己肚肠被咬断,心肝俱寒。
“无辜?”
槿艾咧嘴笑将起来,冷漠的质问似夜莺般诡魅。
那人突然抱起头来满地打滚,双眼突出形同鱼泡,张大了嘴却似喘不过气,好似被吸尘器塞满了口腔。
短短的三分钟,一条脏脏的畜牲就此得到物理净化。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槿艾对尸体没有兴趣,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惊惧慢悠悠开口,有些过于悠闲。
剩余的两人如被钢刷刷过般,浑身又疼又烫,又不敢砍自己,又不敢违逆这恶魔的旨意,在原地不断哀嚎,涕泪齐流。
槿艾皮笑肉不笑一抖嘴角,拿起筷子便准备终结两人的狗命,却突然停了手。
几个士兵模样的钢盔男,端着枪支直指提着筷子的槿艾,从人群中走出。
一个貌似领导的帽子男趾高气昂地躲在士兵身后,阴阳怪气问道:“就是你们当街杀人?”
她的眼珠子在两女饱满的人心上剐了又剐,嘴角都流出涎水来。
槿艾冷冰冰望去,帽子男如坠冰窖,兴奋骤然冷却,底裤已湿了一片。
“虾饺湾九国盘踞,就是当街杀人又如何?”
槿艾不屑地以问代答,将帽子男的臭脸打得噼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