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被带回了宫,几个嬷嬷接到命令,说要给她洗干净。
她被按着洗了三次,皮肤都泛着红,而帝王显然还是不满意。
“噗“的一声,水花四起,湿淋淋的花瓣四处飞扬,她浓密的长发陡然被人狠狠的揪起,连同她曲线美好的上身一同暴露在空气中。
颜汐疼闷哼一声,只见君漓半跪在池边,面容阴冷。
他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慢慢下滑,紧扣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之上。
男人语气森冷泠然,哑声说道:“我真想刨开你的心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原来我这些年的倾心以待,竟然全都喂了狗!”
“我……”颜汐脖颈处传来一阵难耐的疼痛,她眉头紧锁,脸色绯红,呼吸渐渐变得极为困难,想回答,却根本回答不了。
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就会这样死去。
男人却在她即将窒息时,松开了她,把她重新丢到水里。
随后她被带到了皇帝的寝殿,在这里他们曾经缠绵着共度春宵,而现在高高在上的帝王对她却只有恨意。
一把扯落身上厚重的朝服,压在了颜汐的身上,掐着她的下巴寒声说道:“我真想杀了你!可是我又怎么能随你的愿,让你去地下去陪那个废物!你别想死!”
突如其来的大力,一把撕碎了颜汐肩头的衣衫,雪白圆润的肩膀霎时刺激了他的双眼,他猛地垂下头去,重重的啃食她的肩头。
“你杀了他!你竟然杀了他?!”颜汐顾不得肩上的疼痛,震惊的反问。
“你到现在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废物!”男人说着便去扒她的衣服。
“不要,你走开!你别碰我!你这个弑杀成性的冷血男人!”颜汐奋力挣扎。
“不要我碰你?呵,现在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碰你!我嫌你脏!滚!你给我滚!”
男人终于暴怒出声,一把将她扔到床下,双眼仿佛着了火一般,熊熊燃烧起他内心的愤怒。
“轰!”一声闷响登时传来,君漓右拳狠狠的击在床柱上,木屑飞舞,鲜血淋漓。
颜汐被关在冷宫之中的一个偏僻的院落,从此,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君漓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既你她想跑,我就偏偏让你永远也跑不了。”
于是,他命人给她脚上带上了铁镣。从此,她便只能在屋内床边两米之内活动。
拷着她纤细脚裸的是一把特制的铁撩,勾入脚眼的一端铸着尖刺,每走一步,刺便会陷勾进脚踝里,剜出血肉。
冷宫里的日子,过得缓慢而悠长。有时候几乎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她还活在这个地方,一天天过着重复的日子。
只有那连绵不断的疼痛,像是一把烙印,烙在她的记忆里,提醒着她还活着。
于是她渐渐习惯,习惯着有时候会馊腐的饭菜,经常潮湿晒不干的衣裳和被铺,她也能照样大口大口地吞咽,照样合目而眠。
她必须活着,即使是为了她的母亲。
皇帝告诉她,如果她敢死,就杀了她的母亲,这世界上,她唯一还在乎的就是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