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一行率领骁骑营继续南下,此时,杰一行的想法起了变化,
他想用极小的力量,搅动整个草原。
骁骑营继续南下,此时传来消息,他们那晚偷袭贝伦营帐,烧了十余个帐篷,其中一个帐篷是贝伦的一个爱妃的,偏偏这个爱妃在营帐起火后被烧死了。
贝伦既悲伤又痛恨,在这朔漠之上,哪一个有这么大胆子敢袭击我的营帐。
有本部的人告诉贝伦,袭击者里面有人自称是来自乌伦部的。
贝伦听说这个暴跳如雷,最近一段时间,乌伦总是压他一头,他心里正有火气呢。
贝伦的母亲不是大山奴的正室也不是妃子,她仅仅是偶然被大山奴看上的一个婢女,搞了一次就怀孕了。
贝伦母亲的这个出身,从小到大都是贝伦心里的一块阴影。
他也因此,有时会猜忌别人的言行,怀疑他们是不是不把自己当人看待。
贝伦是个脾气上来谁也说服不了的主。
他在气头上,一门心思要找乌伦算账,他就没冷静想一想,哪个偷袭者会告诉你他来自哪里,故意说来更是疑点丛丛。
贝伦组织的一支别动队,快速南下,他们袭击了乌伦的一个养马场。
乌伦手里有不少好马,都是他从各地各部落搜刮来的,他的马分在几处饲养,贝伦袭击的是其中一个军马场。
贝伦的勇士们冲进养马场,见人就砍,见到不错的马就拉走。
杰一行听取了几个斥候的汇报,他把不同的报告拼接到一起,贝伦的冲动可见一斑,他毁了乌伦的马场,获得了很多宝马良驹。
据说事后,贝伦也感到后悔,在没搞清楚袭击自己的到底是不是乌伦手下的情况下,贸然袭击马场,以后肯定要招来祸患。
消息传到正在弓岭的乌伦那里,他既生气又莫名其妙,大家河水不犯经阿水的各自安好着,你这贝伦非要跟我动手,乌伦岂是可以吃哑巴亏的?
听人描述了自己的马场被毁的过程,乌伦怒不可遏,他命人组成突击队,专门来跟贝伦对着干。
有一天正在南下的骁骑营得到前方情报,说是有数千乌伦部的骑兵正在快速北上。
全体骁骑营藏在草原的高岗后面,他们伏在草地上,看着那些骑兵飞跑。
这些人正是去攻击贝伦的马场的士卒们,他们出其不意地攻打位于北部的贝伦的一个马场,乌伦要报复他的弟弟,他这个弟弟为人冲动,有一把子力气,喜欢吹牛,脾气上来了十头牛也拉不住。
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以为我这个当哥的好欺负。
但是贝伦加强了戒备,乌伦的突击队来了,虽然他们很能打,但是面对数量占优的守军,他们没有得逞。
“回去告诉乌伦,袭击他的马场是一场意外,不是我们头领的本意。”
“人杀了,马跑了,你告诉我们不是故意的。”
“原本就没有计划打马场。”
“打都打完了,还在这里卖什么好?”
“误会越来越深对两家都不好,损失的马我们头领说可以给你们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