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充说罢,伸手就去拉扯具兴,具兴大骇,绕到杰奇理身后,冀图寻求国王的保护,看见明充持剑而来,杰奇理早知情况不妙,哪里还顾得上具兴的死活啊,杰奇理一扭身,向旁边跨出两步,具兴暴露在明充一侧。
明充毫不手软,跨步一刺,具兴偏身躲过,明充抢前两步,挥剑砍倒具兴,具兴倒在地上,疼得大叫。
杰奇理惊惧道:“明充你要造反不成?!”
言罢,杰奇理抽出宝剑,他也是自幼习武之人,只是眼下事发突然,他一时慌乱,浑身发抖,待他稍稍缓解,立刻又有了国王的威严。
明充割下具兴的人头,具兴的血喷了一地,杰奇理吓得连连后退,慌乱中衣袖里的具兴奏报掉到地上。
明充扬扬手里人头,“陛下勿惊,我已为陛下除掉了身边的小人。”
说着话,明充拾起地上的奏报,杰奇理退到编钟前面,看看别宫大厅里都是禁军,他无路可退。
明充翻开奏报,只看了第一页,就冷笑道:“果然是诬陷忠良的乱臣罪子!”
明充高举起具兴的人头,对着大厅里的禁军士兵们高声道:“此人诬陷忠良,妖言惑主,我恐陛下被蒙蔽,已经杀之,尔等听我命令,严守别宫,不许任何人进来,免得陛下遭受蒙蔽,有敢不听命者,当效此贼!”
明充让人用长枪挑着具兴的人头,在别宫里展示,吓得宫人乐人婢女等心惊胆战。
明充带人逼着杰奇理进入他在别宫的卧室,声称要保护好国王,不让国王接触奸邪小人,
杰奇理孤身退入卧室,只怪自己疏忽了明充这个禁军统领。
明充命人将国王的卧室用大锁锁上,卧室窗外布置岗哨,防止国王外逃,也防止有人进去救国王。
明充写了两封急信,差心腹一封送给白鸣,一封送给明严。
白鸣的京畿卫戍部队驻扎在金瓯城的东侧和西南侧,白鸣作为统帅常驻东部军营。
明充在给白鸣的信中,大概说了具兴举报他们侵占土地的事,国王想要治他们的罪,他已经将国王软禁在别宫,为防止生变,他建议白鸣接管金瓯城防,全城戒严,不得随意进出,防止贼人生乱。
白鸣看罢信,知道事态严重,明充说的没错,现在要争分夺秒,抓紧时间控制局势,防止有人趁乱生事,危害大局。
白鸣作为明严的学生,也收了明严赠与的大片良田,这事只要抖搂出去,他就不可能脱了干系,他和老师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何况现在,老师的儿子已经控制了国王,他们有机会掌控全局。
白鸣立刻下令,部分卫戍部队进城,接管金瓯城,名义上是和金瓯城的守军一起守城,实际上是接管。京畿卫戍部队的司令有权调换城防,布置城防。
这天傍晚,金瓯城的各城门突然关闭,每个城门处都增加好多军卒,他们个个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有点敏感度的人,马上就会判断出,金瓯城出事了,北地国上层肯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