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斯心中一惊,手中再加把劲。可是无论是手臂还是双脚都突然不听他的使唤了,他心中有了一个不妙的猜测。
“毕竟你所受的伤可比那边的猎魔人还要要多得多噢!”
法拉希尔转过头,将脸凑到了布莱斯的面前。黑色的阴影下,一双弯成了月牙形的眼睛再告诉着他,眼前的男人是多么的快乐。
他死死地盯住布莱斯的脸,带着一丝颤动地语气说道:
“你是不同的..你和他完全的不同,与我曾经认识的“那个人”完全的不同。”
一再重复着布莱斯“不同”,哪里知道此刻布莱斯的内心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只是碍于不能自如控制的身体,所以他连一个表情都做不出来。
“不过,我更喜欢你一点。嘿嘿嘿...哈哈哈”
他说着莫名奇妙地话,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法拉希尔的笑声突然就嘎然而止。然后,哗的一声,他在布莱斯的面前,将脸上的面具拔了下来。
闪着妖异光华的紫色长发从兜帽下的阴影中流了出来,搭在法拉希尔的胸前,将他的面容遮盖住,只留出那忽闪着病态狂热的目光无法被遮住。
布莱斯完全看不懂他究竟在做什么。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法拉希尔将手中的面具按压到了布莱斯的脸上,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带着面具的一刹那,布莱斯只觉眼前只有一片漆黑,透过面具眼睛的部位,却什么都无法看见。
为什么?怎么会?布莱斯的脑海中塞满了疑问,但唯一能够回答他的人,只是在耳边轻轻地告诉他:
“它的名字叫做“叛逆”,你越想看见的东西便越无法看见,而你不想看见的东西却偏偏要让你看个清楚。”
“如果是你,也许能够看见我所看见的景象,嘿嘿嘿...哈哈哈...”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为了惩罚你对我的友善熟视无睹,我为你安排了一场游戏。”
游戏?
布莱斯心中隐约猜到了某种可能。
“对,就是你那位傻大个的狼人伙伴,你跟他...只有一人能够走出这个密林。加油吧,我很看好你哟!”
布莱斯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便听到法拉希尔好似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反正他都先行一步了,那这里我要怎么安排都该由我做主。嘿嘿嘿...,如果这一关都过不去,那还不如就死在我的游戏里。哈哈哈哈...”
那带着癫狂笑声的人越行越远。
布莱斯的耳边只听见某只野兽的喘息声越来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