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小媳妇儿喝醉以后居然是个话唠,将两人做过的事一一点出。
好像他不同意小媳妇入朝为官,就会成为那个天大的坏人一样。
纵然梁玉瑾说着如此大不敬的话,他心中却没有一丝生气,甚至还开始反思,是不是他当真哪里做得不好,才在小媳妇这里落了此等怨言。
思虑间他已经抱着人走近了龙榻,掀开帐帘,将人轻轻放了上去。
但梁玉瑾就是不撒手,因为喝了酒,她浑身都有些发烫,连脑袋里都是烧乎乎的。
但龙临渊是冰的,不论是唇还是皮肤,每一寸都冰冰凉凉,就像一个宣泄口,让梁玉瑾压根就舍不得放手。
“瑾儿,先放开我,我让人去给你准备些醒酒汤。”
话音温柔,梁玉瑾却不满的撅起了嘴。
“不松手,分开你就走了。”
话音委屈至极,像极了吃醋的时候,还有些粘人。
龙临渊不知为何,十分受用,竟然有些沉迷于小媳妇醉酒的样子。
他索性也不再扒开梁玉瑾紧紧环抱着自己脖颈的手臂,反而一伸脚蹬掉靴子,合衣拥抱着她躺在了榻上。
醉酒后的梁玉瑾和以往大不相同。
除了脸色驼红媚眼如丝以外,她整个人都变得十分主动而又热情。
就好比现在,她顺着手上传来的冰凉主动贴上了脸,然后又寻到了冰凉至极的唇。
好似一个干涸的旅人找到了取之不尽的水,开始尽情索取。
龙临渊哪里抵抗得住小媳妇这样猛烈的攻势,很快就转守为攻,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一吻太过缠绵与热烈,梁玉瑾不得不轻轻的推开他,以求一些喘息的空间。
“龙纹……”
龙临渊不住的喘气,听到她的呢喃,好奇问了一句:“什么?”
谁知梁玉瑾一瘪嘴,像是要哭了一般。
“龙纹!我腿上有一个龙纹,时常发热发烫,还经常消失不见,若是被帝君发现……”
即使是在梦里,后面的这段话,梁玉瑾也不敢说出来。
龙临渊放弃了对热情红唇的攻势,慢慢俯下身子,揭开了梁玉瑾的一小段裙摆,露出了此刻正变得血红闪闪发亮的龙纹。
这是属于他的印记。
定国公府的夜,同样也不安稳。
从密室回去以后,云淮安几乎是整夜未合眼。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他甚至赶在早朝之前去见了定国公。
彼时,定国公正从姨娘的房中起身,怀里还逗弄着一个半大的孩子。
这也是定国公刚出生的庶子,也不过三岁有余罢了。
定国公看见云淮安找了过来,有些不悦的将怀中稚子放下,背着手拐过垂花门一路回到了书房。
云淮安识趣的跟在他身后,一路穿过定国公府雕梁画栋的庭院和亭台流水,最后同样停在了古色古香的书房之内。
他转身关上了门,回神已经是一脸惶恐。
“父亲,咱们做的事,帝君恐怕已经有所察觉!”
定国公却连眉头都不抬,翻看着桌上自己昨日留下来的墨宝,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会?他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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