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爹爹年近二十,家中为他说亲,爹爹都不同意。后来外祖母拷问爹爹的贴身小厮。才知爹爹心慕沈尚书。外祖母怕闹出去被人笑话,毕竟母亲那时身居高位,传出去,人家会笑话谢家和爹爹。
外祖母准备给爹爹找个门当户对的女郎嫁出去,人选很快便确定下来,爹爹自知反抗不了。便趁着看管松懈,偷偷跑出去,拿着他为母亲画的全部画像,找到母亲。母亲深为感动。
爹爹和母亲在别院过了一夜之后,第二日,母亲便谴了冰人去谢府求亲,第二个月便娶了爹爹,七个月之后,便有了我。”
“看来道真山人真名士也,不畏世俗眼光,只为和心爱之人共度余生。”
“是啊,当时爹爹和母亲的故事还被传为佳话。事实证明,爹爹嫁给母亲之后,过得很开心。母亲也未曾亏欠爹爹,冒着高龄,为爹爹生了我。其实在这之前,母亲已经多年未生孩子了。要不是爹爹的深情打动了她,她也不会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母亲生下我之后,调理了大半年才恢复。”
随后十一郎又给孟萦讲了几个他爹爹嫁给沈相之后的故事,孟萦算是听出来了,十一郎他爹就是一作精,也不知沈相娶了他之后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不过倒是问题多多,乐趣不断!
如今孟萦更加确信,这作也是带种的,十一郎身上已经有了他爹作精的影子……
孟萦和十一郎有说有笑地回了孟府,还不到正午就到家了。在府门口,碰到了几月未归的欧阳冉,他来给孟萦送中秋节礼。
自从孟萦生日过后,她就没再见到过欧阳冉,前后快四个月没见到他了。中间两人虽有书信往来,但多谈论生意上的事。这次生意上的事告一段落,正好又赶上中秋,欧阳冉便算计好时间赶了回来,等到中秋之后,再去凤翔府一趟。
欧阳冉已经听母亲说了十一郎的事,他心里有数。随着孟萦越来越出色,他知道孟萦的正夫之位,他是不能肖想了。现在他只希望孟萦能少娶几位夫郎,也希望自己办事得力,得她几分青眼。否则以孟萦的经商之才,只要有得力管事帮她,她照样能做得风生水起。
孟萦一下车,见到欧阳冉正准备进门,便叫了声:“冉哥哥回来了!”
欧阳冉回过头,见孟萦和十一郎站在一起,才子佳人,都那般仙人之姿。万分般配,让人觉得自惭形秽。
孟萦见欧阳冉比前几月瘦了不少,但精气神尚好。自从他与自己定下亲事之后,欧阳冉一脱之前的阴郁之气,整个人的精神面貌为之一变,现在总算有些年轻人的阳光爽朗之气。
欧阳冉几步走到孟萦身侧,拉着她的手说道:“萦妹妹出门了吗?几月未见,萦妹妹好像清减了不少。”
孟萦心说:自己碰到的事千头万绪,右相府的暗中谋害,再加上靖安候府时不时的夺命连环杀,和国子学的紧箍咒月考,能不瘦吗?
孟萦笑着说道:“还好,可能是苦夏吧!冉哥哥也瘦了不少。我们进去说吧!”
十一郎将孟萦的手从欧阳冉手中抢过,问道:“娘子,他是谁?为何要拉着你?”
看着十一郎一脸防备的样子,孟萦的脑袋又开始疼了。她压下不快说道:“十一郎,我们先进去喝杯茶,坐下来再说,好不好?”
十一郎见孟萦面色不虞,倒也没再闹腾,听话地跟着孟萦进了正院的茶室。
三人坐下,孟萦煮了茶。当着十一郎的面,孟萦也不好问凤翔府那边的情况。待到水烧开,孟萦沏了壶茶,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
孟萦好久没去欧阳家,也不曾见过欧阳静茹,便问道:“欧姨和姜叔还好吧?”
欧阳冉笑着说道:“都还好,母亲和父亲都很想念你,不过你一直没去。他们也知道你没空。等到国子监放假,萦妹妹抽空去看看吧!母亲和父亲给你买了礼物,让我带过来,不知道你是否喜欢。母亲前段时间得了一大块布斯羊毛地毯,厚实而温软,她让我带给你。我觉得装点这茶室正好。入秋了茶室的木地板就有些凉了。一会儿铺上地毯,就是冬天也能席地而坐。”
孟萦:“那真是太好了,我正准备购买一张胡人的地毯铺到茶室,没想到欧姨就送了一块。请冉哥哥回去代我谢过欧姨和姜叔,等国子监放假,我再去拜访他们。”
十一郎一脸懵懂地问道:“娘子,他是谁,为何你要叫他哥哥,他叫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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