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关心你,跟你关系很好,是你的兄弟。”
“可你是我的未婚妻。”
“有未婚妻,就不能有兄弟了吗?”战筝反问。
盛非池一怔。
是啊,并非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是不同的关系。
“可以有,但我已经做好了不能有的准备。”
战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未婚夫,你是在重色轻友吗?”
“不,是重你轻一切。”
战筝笑弯了眼。
却听,盛非池突然话锋一转。
“战筝,昨晚我们打电话时,你对我说了谎,你没有在家,电话里吵闹的轰隆声也不是消毒车,而是直升飞机,是这样吗?”
他语气柔和,没有叫“未婚妻”,而是连名带姓的叫战筝。
什么意味,战筝心里自然清楚。
“是的,对不起,我对你说了谎。”她诚心道歉。
“为什么要对我说谎?”盛非池的语气依旧很柔和,并非质问,只是想知道原由。
是怕他知道她可能被感染了,担心,所以默默独自承受吗?
还有多害怕,多难过!
“因为……”怎么好意思说是为了制造惊喜,结果却真的成了惊吓。
事实上,战筝不知道怎么跟盛非池开口说她的身体其实没事。
因为,她也不是十分确定。
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疑虑,很少。
于是,战筝决定转变思路。
“我要怎么才能弥补说谎给你带来的伤害?”
盛非池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弥补?
看着小姑娘真挚又诚恳的眼神,他有种喜从天降的感觉,于是伸手点点自己的唇。
“你是想让我用亲吻你,来弥补你吗?”
盛非池眨眼。
那意思很明确了: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事实上,他惊讶于小姑娘的直白。
直白之下,是她的满腔真诚。
盛非池自知自己抵抗不了这种真诚,一点都抵抗不了。
这是他在别人身上从来不曾体会过的,与众不同的,纤尘不染的。
她的纯粹来自于真诚,天真来自于真诚,懵懂来自于真诚,可爱也来自于真诚。
他深陷在这种难得的真诚中,不可自拔。
也不想拔……
战筝自己体会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体会的对不对,干脆凑近的男人的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她没有太多的经验,之前的吻也是不怎么熟练的,后来就全都是她家未婚夫引导了。
此刻也是如此。
然而,战筝错估了一个刚刚吃饱早饭的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唇才刚凑上去,后脑便被大掌扣住,她的主动权倏然被男人夺去,连同呼吸。
吻……
持续了很久。
直到战筝感觉整个人都要着火了时,盛非池才放开了她。
大片大片的火光从男人深邃的眼中冲撞出来,战筝双眼中光芒闪烁个不停,喘息也十分不定。
“你可以原谅我了吗?”她红着俏颜,小声问。
“如果我说不可以,你会将道歉三部曲的第二部,重新演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