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居里人头攒动,不时能够听到娇笑的声音,这让范若若这位名门贵女感觉很不自在,对那些走廊上对他们抛媚眼的女子厌恶之极,进而狠狠的瞪了熊野一样。
熊野越发感觉范若若不可理喻,说要来的是她,让她来反倒还瞪自己,真是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的话还真没有说错。
“世子殿下,不知着醉仙居中,可有一位司理理姑娘?”范若若的声音,假意变得有些粗犷,却不知她的行为如此怪异,在那些姑娘眼里,她女扮男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连喉结都没有,就算她穿的在像公子哥,也无济于事,尤其是在这些风月老手的眼皮底下。
“哦,你是说传闻拥有皇室血统的司理理姑娘吧!她最近病了,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客了,而且居所病情并没有好转,让着京都很多公子都为她担心啊!”说这话,靖王世子却看像熊野,这位司理理姑娘唯一留宿的男人,对于这个消息并不能瞒住人的。
熊野对于世子看过来的目光不加理会,到是在着桥上看着流晶河夜景,到是有几分万家灯火的意思煞是好看。
不久几人就登陆到一位名家的画舫,听着丝竹管乐之声,欣赏着舞姬的曼妙舞蹈,谈论诗文,倒也算是风雅之事,范闲算准了时间提出告辞,并与靖王世子车架一起回府,倒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主意,可是流晶河畔,一个已经被达成猪头的人,低声的呻吟,却没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最后还是被迷晕的家丁,把自家少爷送回府,这才请的郎中给其医治。
第二天京都府尹派来的衙役到范府拿人,被柳夫人给拦住了,详细一问居然是来抓捕范闲的,直接二话没说让那些衙役回去,什么时候原告上膛,他们家范闲才会去与郭家对峙。
“姨娘,现在我相信,儋州刺杀不是你所为了!”范闲等衙役走后,对着柳氏深深一礼,算是答谢柳氏的照顾了。
“你真的打郭宝坤了?你说你这个孩子,也不像是容易激动的啊!告诉我打的严重吗?”柳氏一脸着急,这些时日相处,她已经知道范闲无心威胁他们娘俩在范府的地位,反倒是因为范闲,范思哲才会得到范建的重视,她也就真心对范闲了,可是这孩子如今闯下如此大祸,这可如何是好啊!
“是我打的,而且打的还很严重,一两个月算是下不来床了。”
“赶紧让人收拾东西,带上些细软回儋州避避风头,等这件事情平息了再回京都!”
“姨娘,走不得,我还要和那郭宝坤对峙呢!”
“你这是要吧事情闹大,你有把握吗?”柳氏有些不认识一样,看着范闲成竹在胸的样子,似乎笃定官司他不会输一样。
“姨娘大可放心!”
不一会衙役又来了,看着柳夫人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分逾越,要知道柳家可是执掌刑部多年,其中门生故旧多数都是朝廷命官,岂是他们区区衙役能够僭越的。
还好柳氏这一次没有难为他们,让范闲跟着他们去京都府尹,随行的还有范若若和熊野,反正一会还要传唤他们,倒不如跟着去看个热闹了。
京都府尹这个官可不好做,在着京都里都是达官显贵,而那些二代都是纨绔子弟,要是拿捏不好其中分寸,他也不用做这个官了,倒不如外放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