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上一个简易竹床上面,躺着一位全身包裹的像木乃伊一样的人,而他的状师竟然就是贺宗伟这位狗腿子。
府尹大人梅执礼讪讪来此,一上来就问范闲可曾知罪。
“大人明鉴,小人何罪之有啊!”
“宫中编撰郭宝坤昨夜在流晶河被人袭击,家仆被歹人迷晕,本人惨遭毒打,那郭家公子可是口口声声说是你打的他,你还有何话说?”
看着卷宗的范闲不由回话道,“大人,郭家少爷郭宝坤的家丁都被迷药迷翻,而本人又被麻袋套头,我就想问他是如何知道是我所为啊!”围在府外吃瓜的群众不由交头接耳,“谁说不是呢!都听说郭宝坤因为诗会打赌对范家公子怀恨在心,没想到着事也能赖到他头上!”舆论有向着范闲方向发展,大家都不免同情范闲了。
“这个··”梅执礼也被范闲一问问住了,是啊!谁又能证明打人者是范闲,就凭郭宝坤一面之词,难以定罪啊!
贺宗伟深深行了一礼,“大人,那狂徒的声音,我家郭公子已经能够分辨,却是范闲无疑,而且他在大人的时候,还吟诵了昨日的诗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这首诗句,不是他还有谁呢?”
“荒谬,我说写的那首登高,从诗会之后就流传了出去,莫不是任何人吟诵都是我所为,大人,郭家公子的控诉,恕在下不敢苟同,我承认之前打赌一事上,与郭家公子有所嫌隙,当也不至于把他打成这样,大家看看凶徒何其凶残,把人都打的没有人样了!”
哈哈哈,吃瓜群众都笑了,笑现在郭宝坤的狼狈,也有很多人感觉解气,那些权贵子弟经常作威作福,天知道他们得罪多少人,有如此下场真是咎由自取。
“这个···郭公子还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本官就要··”退堂两个字还没说,外面却已经传来“太指驾到”的声音了,梅执礼立刻就站起身恭迎去了,哪敢怠慢。
范闲皱了皱眉,原本算计好好的事情,太子突然嫁到,到是有些麻烦了,不过没事也在他的计划之中。
梅执礼奉承着把太子让到公堂之上,太子此来到是要为郭宝坤主持公道的,吃瓜群众不免有些担心的看向范闲,这下事情不好办了。
推却了一阵梅执礼又坐回主审位置,话语已经有所转变,“范闲,郭公子被打的时辰,你可有人证为你开脱!”
“回大人,郭宝坤被打的时辰,我正与好友乘坐马车回府,靖王世子的车架也同行,都可以为我作证!”
“来人啊!传证人!”
梅执礼一声招呼,熊野和范若若都站了出来,到是靖王世子要去请,还需要一些时间,吃瓜群众见如此,都在指指点点,这衙门公正二字再度让人怀疑,就看这位梅执礼梅大人如何阿谀奉承太子了,不少人都往地上吐了口痰发泄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