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人求见。”黑衣人跪下,直接行李说道。
并没有提名带姓,而是说了句那人,隐在暗处的人影,便知道了他口中之人是谁。
摆了摆衣袖,声音清冷刺骨的说道,“让他进来。”
“是!”
黑衣人闪身消失,很快房门被推开,一个灼灼其华的男子走了进来。
赫然便是从凤九歌手中逃脱的君子曰。
卧榻上的男人,慵懒的斜躺在床榻之上,头上未挽任何发髻,也不曾用任何簪子之类的饰品,墨色万千长丝任意的披散在胸前和身后,他身上的酒红色里衫敞开着,外面罩着一脸黑色的外衣,衣服皆是上乘的丝绸制作,光洁丝滑。
男人头枕着右边手臂,支撑着脑袋看着君前方,他的五官惊艳绝伦,凌厉的眉峰上挑,却不凶悍,高挺的鼻梁好似山川沟壑,霎是好看,莹润的红唇潋滟,勾勒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如同未出封的绝世宝器,淡漠的看向来人。
“可是空手而归?”男人声音极其好听,优如叮咚山泉,又如湛湛琴音,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同样绝色的君子曰,站在男子年前,突然就失去了光泽,毫无可比。
君子曰目光微闪,寻了一处悠然的坐下,手指敲打着桌面说道,“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
“哦?”男人尾音一挑,等待着来人后面的话。
“祭,你的愿望要落空了。”君子曰说道,想到那日的情景,不自觉的皱眉,“镇国公主并非表面那样一无是处,她的武功,甚至在我之上,与你之比,子曰还有些难以分辨。”
说到这里,君子曰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谋杀她有些不可能了,找人替代她的计划,可能需要费些心思了,不过……你真打算这么做?”
“哼!”男子冷哼一声,绝美的轮廓闪过一丝阴狠,“皇宫那位想要我与东陵婚和亲,给本王身边安插一个眼线,想要联合东陵国,将我推下摄政王的位置,本王又怎能让他如愿?”
“王爷打算怎么做?”君子曰突然想到那夜的面容,竟然有些恍惚。
轩辕祭脸上浮现深沉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以假乱真。”
“那王爷,何不让她嫁进摄政王府,再让人替代?”君子曰想不通,何苦现在大费苦心计划这些,等她嫁进摄政王府,她就会是瓮中捉鳖的鳖,很容易就将她抹除,为何必须现大伤元气的除去?
摄政王闻言,眼底暗潮涌动,黑黝黝的瞳孔好似闪过什么,一脸冰冷,缓缓吐出三个字,“她不配。”
“而且,若是现在替换了人,当时候镇国公主当面拒绝联姻,本王再从中发难,定然让那位与东陵皇闹到,届时,才是对本王最有力的时候。”
君子曰闻言,浑身一震,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还是你思虑周全。不过,那镇国公主,可不好对付……”找人算计她,怕是没那么容易。
更何况,真正的镇国公主,行事作风这么多年,即便模仿的再像,假的也还是假的。
不过,君子曰陡然想到了什么,腾然看向轩辕祭,“王爷,此时的镇国公主,可是假的?”
轩辕祭闻言,眉毛一蹙,“何意?”
君子曰见轩辕祭一脸不解,当即眉心一蹙,将自己的见解全数说了出来。
包括后来凤九歌解散男宠,以及替玉灼处死纳兰的一切事情。
轩辕祭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诡异,冷冽的唇角微微一勾,“倒是有趣。”
他不信一个人会伪装的这么好,十几年来,竟然无一人勘破,更何况,君子曰都难以估计的武功,怕不是那么容易炼成的。
“原先我只当她是隐藏了实力,现在看来,这位所谓的镇国公主,并不一定是真的。”君子曰目光微冷,一脸深意的望向对方,“凤非,是有人抢先我们一步,将镇国公主给替换?!”
一想到这种可能,君子曰眉心忍不住一冷,若是如此,仅仅一个镇国公主的实力,就在他之上,那她身后的人,岂不是……
想到这里,君子曰一脸凝重的看向轩辕祭,“王爷,看来我们遇到对手了。”
“有趣,有趣。”轩辕祭幽暗的双眸几不可察的闪过一抹暗红,殷红的唇角一勾,若有所思的敲打着席面。
“王爷,那我们?”
“计划照旧!”
他倒是很好奇,她身后之人是谁,既然如今的镇国公主是假的,那他便也来插一脚,再送一个假的过去,鹿死谁手,且看明日的宫宴了。
君子曰闻言,眸光微微一沉,几不可察的蹙了蹙眉,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君子曰见轩辕祭一脸不解,当即眉心一蹙,将自己的见解全数说了出来。
包括后来凤九歌解散男宠,以及替玉灼处死纳兰的一切事情。
轩辕祭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诡异,冷冽的唇角微微一勾,“倒是有趣。”
他不信一个人会伪装的这么好,十几年来,竟然无一人勘破,更何况,君子曰都难以估计的武功,怕不是那么容易炼成的。
“原先我只当她是隐藏了实力,现在看来,这位所谓的镇国公主,并不一定是真的。”君子曰目光微冷,一脸深意的望向对方,“凤非,是有人抢先我们一步,将镇国公主给替换?!”
一想到这种可能,君子曰眉心忍不住一冷,若是如此,仅仅一个镇国公主的实力,就在他之上,那她身后的人,岂不是……
想到这里,君子曰一脸凝重的看向轩辕祭,“王爷,看来我们遇到对手了。”
“有趣,有趣。”轩辕祭幽暗的双眸几不可察的闪过一抹暗红,殷红的唇角一勾,若有所思的敲打着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