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心道,喜欢你的人才应该好气吧!遇上这样个憨批玩家,它已经放弃教育了,这个憨批,就算教了又教,下一回仍然会瞪着那大眼睛问为什么。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爱啊,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兔子不想说话,兔子不想理她,兔子去打麻将去了。
见没有人理她,云归又慢慢的做起刺绣来。
不多时,祁龙走进来的,小声询问道:“公主可是没有秦公伺候好,奴婢见他离去时极是生气。”
“啊?”云归只觉这事儿弄得谁都晓得了,一时间有些讪讪。
祁龙看她这呆傻的样子,估计也就没有伺候好,才会没多久,秦公就出去了。
只是下一秒,云归解释道:“秦君有事才走的,她只是繁忙。哪有时间一直陪着我?你下去叫他们管好自己嘴,莫要多说那些无趣的。”
“奴婢知道了。”祁龙想了想,还是道,“男子好色,古往今来惯有之,公主纵然不喜欢,也不必拂了秦公之意。”
云归又不是不知男欢女爱之事的,闻言便知祁龙误会了,只这误会竟无法争辩,她能说什么,说秦焱是女子,还是说她快,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她挥手道:“出去吧,未嫁的姑娘说这些,知不知羞。”
祁龙嘁了一声,又小声道:“公主要我去寻几个妇人来吗?”
寻妇人做甚?
云归默了默,推她:“你们就仗着我平素脾气好,才这样无所顾忌,走,你给我出去。”
祁龙跑出去了。
云归笑了笑,倒也没真生气,毕竟这事儿真的不算什么。
云归让人往秦焱那里送了几日汤,便听说今年大雪很大,压垮了房屋,伤了十多个人了,近来朝中无事,秦焱也就跟着去了,听说跟着去的,还有几位平时相熟的大臣。
老公族们见秦焱一走便有些不安分,纷纷来找老夫人,按理说,云归这时候应该紧盯着老夫人,严防死守,以免老夫人被老公族说动,对秦焱使绊子。
可云归只是停了送汤的行为,整日在屋里刺绣,老夫人那儿也不出去。
祁龙道:“公主不去老夫人那里不好吧。”
云归摇头道:“这是他们的事情,我如果掺和进去的话,秦君更不好弄,咱们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待着吧。我看你最近真的是心都野了,不该你操心的事儿,你要瞎操心。这些跟你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以云归的性子来说,算是很重的了。
祁龙爽快认错:“奴婢以后不了。”
祁龙又道:“天凉了,公主绣工这么好,不与秦公做身衣服?”
云归心不在焉道:“没什么好做的,秦国的绣娘绣的比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