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消息,你先告诉我一下,我等会儿告诉给娄奚。”公冶天利一听说关于娄奚的消息,立刻就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了,立刻就激动的问道。
“皇兄,周洲还活着的消息,不知道能不能打动皇嫂呢?”公冶杉试探的问公冶天利道。
“嗯,是个挺好的消息,但是,你不觉得娄奚对我都没有反应,对周洲那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么?”
“那可不一定,虽然当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周洲看娄奚的眼神,我就觉得,娄奚跟周洲之间,一定有着你不能理解的关系,说不定能够唤醒皇嫂呢,皇兄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公冶天利听到公冶杉的分析,忽然想到那日,娄奚亲眼看到周洲死在自己的面前,自然是心里愧疚无比的。如今知道周洲还活着,说不定有些用处呢,于是,他说道:“多谢杉你那么体恤我了,快出宫吧,再不走,今儿你们说不定都走不了呢。”
“好吧,皇兄,那我告辞了啊。”公冶杉说道。
“皇上,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也退下了。”南宫凌看到公冶杉退下了,也对公冶天利禀告道。
“公冶天利,我去御药房给娄奚熬药去了啊,一会儿我再回来看看娄奚。”张灿也适时的说出了自己的话。
“好了,都去吧。”公冶天利大手一挥,说道。
三人互相对看了一眼,带着那些跪在地上拼命装着透明人的太医一同退了下去。公冶天利冷眼看着他们走出寝宫的大门,然后有人小心翼翼的关上大门。
公冶天利等到再也听不到那些人的消息之后,对着门外的人说道:“寒,你进来。”
“是,皇上。”寒听到公冶天利的召唤,立刻就推门走了进来,“皇上,找属下有什么吩咐么?”
“寒,你去,跟着杉他们,有什么消息立刻禀报于我。”公冶天利吩咐道。自从张灿跟她说娄奚只是头部受创而导致的失忆的时候,那种眼神,让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劲。
他总觉得张灿好像隐瞒了他们什么一样,于是,他赶走他们之后,就找来了太医院的太医,让他们依次给娄奚把脉,然后,告诉他最后的结果。
张灿进来的时候,那些太医刚刚禀报完,所有的太医都异口同声的说:“是头部受创伤所致。”
公冶天利半信半疑的,若是真的是受创伤所致,那为什么张灿看他的时候,带着一点愧疚呢?若是不是受创伤所致,那为什么所有人给娄奚诊断了,都说娄奚是受创伤所致的呢?
而后来,当张灿被南宫凌提着进来的时候,他心里更加疑惑了,两人虽然都用理由搪塞过他了,但是,他很明显的就能看出来,这些都是借口的,他们进来自然不是因为这些事情的。
后来,当杉闯进来的时候,公冶天利就知道了,怕是娄奚的病并没有张灿所说的那么简单。因为公冶杉从来不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而过来找他的。能够让他闯进来的肯定是大事,而如今所有的事情,只有娄奚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大事。
于是,他打算等到他们走了之后,让人去听听几人到底说的是什么,娄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寒出去之后,公冶天利走到娄奚的旁边,看着她的脸,说道:“娄奚,你一定会没事的,放心吧。”然后,他让人端来了稀粥,把娄奚抱起来,打算亲自给他喂饭。
自从娄奚来到他身边开始,他渐渐的学会了喂药,学会了给娄奚换衣服,学会了很多很多之前他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公冶天利幸福的看着躺在那里的娄奚,说道:“娄奚,你快快好起来吧,等你好了,我一定好好爱你的。”
等他一碗药喂下去之后,就听到寒的声音传了过来:“皇上。”
“进来。”待到寒进来了以后,公冶天利问道:“怎么样?”
“回皇上的话,他们三人出来之后,就各自去了各自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异常。”
“哦?寒,你跟我多少年了?”
“回皇上的话,属下跟您十年了。”
“那你现在去收拾收拾,哪来回哪去吧。”
“皇上。”寒一听公冶天利这样对他说,立刻跪了下去,惊恐的叫公冶天利道。
“你还不说实话么?”
“皇上,属下真的没有骗你啊。”
“那你为什么出去这么久?而且,为什么你身上会有一股子菊花香?你知道的,皇宫里面,只有一个地方有菊花。”
“皇上,属下该死王爷和张灿和南宫将军去了留园,三人在那里讨论了些事情,属下想要靠近的时候,被王爷发现了,他逼迫属下发誓,不让您知道。”
“这个,真的说不准,我得等到娄奚姑娘醒过来之后,才能具体的检查一番啊。”
“王爷,老臣听说过一种叫做失忆蛊的蛊虫也会让人失忆。”
“蛊虫?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