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虫子,进入人体后,帮助他的主人达到想要的结果,而且一把你这种蛊虫极难除去。”
“啊?谁那么狠毒竟然让给皇嫂下蛊啊?”
“这个,恐怕连皇后娘娘自己都不知道吧。失忆蛊,会一点一点蚕食人的思想,直到他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为止,那时候,中蛊的人就会变成失心疯。”
“天呐。这么严重,这可怎么办啊?有什么办法可以取出这种蛊么?”
“一种方法是,去南疆解蛊,另外一种方法就是,中蛊的人自己强行冲破蛊虫的枷锁,自己解蛊。不过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做法,蛊虫出了人体就是死,他们为了反抗,自然会乱串,而此蛊养在人的大脑中,靠吸食人的记忆而食……”
“啪嗒……”三人正在讨论的档口,忽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过,地上掉下来一个令牌,三人走过去一看,正是寒的腰牌,而寒正趴在三人头上,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们。
公冶杉迅速的抽出剑来,说道:“寒,对不住了,皇兄不能知道这些事情,若是皇兄现在知道,他一定会疯了的。”说着,手中的剑就往寒的方向刺了过去。
“王爷,若是您刺死了小人,那皇上定会怀疑娄奚姑娘的病情的,到时候你们没法交代……”寒的话音还没有落,公冶杉已经刺不下去了。
“王爷,小人也不想皇上有什么事情,如今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若是王爷信得过小人,就让小人跟你们一起隐瞒吧。”
“嗯?你天天在皇兄身边,能够瞒得住么?”
“王爷放心,若是小人再也瞒不住的时候,我一定自刎谢罪。王爷放心就是,当年皇上救了小人的时候,小人就发誓,以后一定对陛下惟命是从,忠心耿耿的。“
“好了好了,就信他一回吧,到时候若是实在瞒不下去了的话,不还有我这个神医的么。我一定会很快找到治疗这些的方法的。”
“你有什么办法找到南疆的人么?我可是听说,当年的大乱,南疆的那些养蛊的部族都隐居了,如今找恐怕也是找不到的。”
“我有一个好友,当年去过南疆,不知道能不能有些帮助。我传信把他叫过来,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那麻烦神医了。”四个人约定好了,大家现在就各回各家,张灿跟着他先回王府,南宫凌回家准备女儿的葬礼,寒回去禀报,就说他们都各自回家了,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三人撤了之后,寒照着三人的约定说了之后,没想到却被陛下看出来了,他不能说实话,于是,就撒了个谎,打算让剩下的三个人来圆。
寒出去没有多久,公冶天利就让羽落跟着寒出去了,公冶天利说道:“羽落,若是你有什么隐瞒的,以后我可真的就不信任你了,你要考虑清楚了。”
羽落郑重保证了之后,就出门了,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羽落带着寒和公冶杉张灿一起回来了。
寒一见到公冶杉和张灿就禀告了公冶天利发现他说谎的事情,然后,他说道:“皇上让你们过去。”就不敢再说别的了。他不知道如今自己身后跟着的是不是还有人,但是保险点总是好的。
公冶杉是多么聪明的人,自然是知道寒的意思的,于是,他跟着寒一起往寝宫的方向走去,三人刚要走的时候,公冶杉忽然说道:“羽落,我知道你在附近跟着我们呢,如今你下来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公冶杉的话原本只是为了试探一下的,但是,没想到他刚刚说完这番话,话音刚落,就从半空中下来一个人,黑衣黑裤的落在三人前面,恭恭敬敬的跟公冶杉行礼道:
“拜见王爷。皇上不放心二位,特地令我前来迎接你们。”然后,他便抬头带路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一句其他的词语。
四人刚刚到寝宫门口,公冶天利就已经风驰电掣一般的迎了出来,然后,他看向自己派出去的羽落,看到羽落摇摇头的时候,他便转头,满面铁青的说道:
“公冶杉,娄奚到底怎么了,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皇兄,你是真的不信任我了么?我是说真的啊,皇嫂一点事情都没有,健康的很呢!”
“公冶杉,你若是再不说,我们这兄弟以后也别做了吧。”
“皇兄,你为什么一定认为我骗了你呢?明明我说的都是真的,皇嫂只是脑部受到了创伤,变得失忆了,以后渐渐的都会想起来的。”
“寒都已经告诉我了,你们还要隐瞒么?”
“好了好了,既然寒都告诉你了,那我们再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就告诉你好了。”公冶杉看到公冶天利快要抓狂的模样,对他说道:
“皇嫂得的什么病我们也不知道,她身上没有一点创伤的痕迹,张灿经过推测,觉得可能是皇嫂为了忘记你,而在脑海中进行了选择性失忆,这种失忆,有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过来。”
“什么?选择性失忆?为什么?”
“皇兄之前可有什么地方做的太过分了,使得皇嫂伤透了心?”
“原来是这样么?娄奚,我竟伤你如此至深,让你恨我入骨?”公冶天利喃喃的说道,他陷入自己的思绪里面,丝毫想不起这个屋子里面还有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