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神医把各种毒药的解药都给我一份,我都给傲王爷送过去,到时候让他都服了,不久解了毒了么?”
“当然不行,每一种毒药都有一种特殊的解法,每种解药也都是一种特殊的毒药,你说若是所有的毒药都一起吃的话,会怎么样?”
张灿哭丧着脸,接着说道:“那日我特地求了陛下,去见了东方昊,想问问问问他都有哪些人中了毒,他们中了什么毒,我想让他给他们解毒,但是,却被东方昊言辞拒绝了,他,他真的……”
张灿好像再也说不下去了,捂住自己的脸,开始呜呜的痛哭了起来。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张灿情绪如此失控,一时间有些懵了,也有些明白了,张灿怕是悔恨加愧疚,才变成这样子的吧?
“我现在就回去跟陛下说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你们在这里继续等着王爷,等到王爷回来,你们就一起进宫里来吧。”
寒走了,留下独自坐在那里伤感的张灿,和一脸面瘫坐在那里的羽落,一时间整个会客厅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说话都没有。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窗外的天渐渐变得明亮了,张灿情绪不那么激动了,坐在那里都快睡着了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公冶杉一脸疲惫的来到会客厅了。
“你们找我所为何事?是不是皇嫂出什么问题了?”
“娄奚姑娘的毒恐怕要提前发作了,如今她的身体,怕是经受不住一点的刺激了,你若是有什么办法,就……”
“你说什么?皇嫂她……你的意思是皇嫂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公冶杉颤抖的问道。
“若是没有其他的办法,恐怕是这样的。”张灿也不隐瞒公冶杉,当即都点点头对公冶杉说道。
“这,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又不是大夫,你这个神医都治不好她,我能怎么办!”公冶杉忽然颓废的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面,幽幽的说道。
“没有什么比较偏的方子么?”
“我……”
“王爷,王爷不好了,宫里来人说,皇后娘娘毒发了,如今紧急召见神医……”
侍卫禀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三道人影飞快的从他身旁飞了过去。他一眨眼,眼前原本坐着的三个人早已经跑得没了身影。
侍卫抹抹自己的眼睛,嘀咕了一句:“见鬼了……”便回自己的岗位去了。
且说公冶天利的寝宫里面,原本公冶天利守护着娄奚的,他一直呆呆的盯着娄奚的脸,生怕她出了什么问题的。可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娄奚忽然剧烈的抽搐起来。
他心里一惊,立刻摇醒沉睡着的娄奚,问道“娄奚,娄奚你怎么了?”
“疼,好疼……啊……啊……”娄奚忽然满脸泪痕的对公冶天利说道。那苍白的脸色,让公冶天利着实的吓出了一身冷汗。
“娄奚,你哪里疼,我给你揉揉,来人!快去给我把张灿找过来!”公冶天利一边对着门外嘶吼,一边抱紧了娄奚不松手,“娄奚,娄奚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张灿被公冶杉带进重华宫的时候,娄奚已经痛的满床打滚了,公冶天利原本是抱着她的,但是,无奈娄奚动的比较厉害,他又不敢太过用力,怕勒疼了娄奚,就被娄奚挣扎开了。
看着娄奚在床上满床的打滚,公冶天利双目赤红,娄奚这么疼,他却在这里无能为力,娄奚,我改怎么办?
张灿看到疼得哇哇尖叫的娄奚,他迅速的跑到她面前,赶紧去检查娄奚,而公冶杉则迅速的跑过去,双手紧紧的抱住公冶天利:“皇兄,你千万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啊……”
张灿给娄奚把了脉之后,焦急异常,说道:“公冶天利,你快点过来,坐在她背后,运气护住她的心脉,快点。”
“我来,寒,抱住你们家皇上,千万不要让他胡来。”公冶杉忽然放下公冶天利的手,就坐到娄奚的身后,伸手就要给娄奚压制毒性。
忽然,公冶杉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接着公冶杉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偏离了原来的位子,狠狠的撞向赶来帮助公冶杉的寒的怀里。两人同时跌落在了地上,公冶杉噗的吐出一口血来,然后他吼道:
“公冶天利,你个疯子,你为什么对我出手?”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满室娄奚的尖叫声。公冶天利的抱住娄奚的身体,由身体里面散发出内力,迅速靠近她的心脏,然后护住她的心脉。
但是,他感觉到娄奚的挣扎,听到娄奚的嘶吼,他心里害怕极了。于是,他缓缓的给娄奚浑身的筋络输送内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渐渐的感觉到怀里的娄奚变得安静了下来,双手更是不再胡乱的抓,他这才放下心来,但是,他却不敢撤去自己的内力。”
“好了,公冶天利,快撤了内力休息休息吧,娄奚如今已经没事了。”张灿看到公冶天利仍然是这样一副样子,焦急的喊着她,然后说道。
张灿知道,人的内力总会有用尽的时候,若是公冶天利再这么毫无节制的给娄奚输送内力的话,他会受重伤的。